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你啊，现在态度很好。想法上还没转过弯来。怎么就不明白呢？不是我想要什么，是我会给你什么。”

“跑马场已经是我的了。这么说你明白吗？”

完咯，全完了。张自在颓然地坐在地上，身体不住的颤抖着。毕生心血，一朝皆无。从巅峰直入谷底。

嘴唇哆嗦着，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我、我、我……”

文晓不再看他，回头对着老郝说道：“郝叔，行云驹你最熟悉。怎么，有什么想法没有。”

老郝愣了一下，少爷到用到自己的时候了，不能怂。马上鼓起勇气说道：“伺候那些畜生，我确实在行。以后跑马场的饲养工作可以交给我。”

“什么饲养。让你管跑马场的整个运作。”

“啊？！”老郝瞪大了眼睛，“什么？”

文晓：“就这么定了。明天你们换一下。你来当当这个‘场主’。张老爷子，相见就是缘分，我们有一个饲养行云驹的工作，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张自在抬起头看着文晓，文晓死死盯着张自在的眼睛。谁也不肯落了下风。

“愿意，明天你们交接一下，你能活命。不愿意，有多远死多远。这是你应得的。”文晓毫不留情，这就是他要展示给所有人的态度。

——胆大妄为，睚眦必报！

“一切以文爷马首是瞻！”张自在一个头磕在地上。彻底放弃了抵抗。

“挺好。”文晓坐在椅子上，端起茶喝了一口。身后众人也松了一口气。

……

……

众人看看文晓，看看张自在，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了又。

文晓又失望地摇了摇头：“我的天，给老爷子扶起来啊。以后这就是咱们文家的忠臣下属了。还要让我自己动手吗？”

“诶诶，好了少爷。”老郝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

“这样，我还问你个问题。”文晓又盯着张自在的眼睛，死死盯住，不想错过任何情绪：“二十四凶兽令，是别人给你的吧？”

张自在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道“不错。”人啊，和畜生差不多，只要被驯化了，就会瞬间变得特别老实。

“谁？别跟我说无敌门的，我知道。我要知道那个人的名字。”

“……我不能说。也不敢说。”张自在停了一下“而且，我是真的没见到他本人。”

“哦？”文晓狐疑地看了张自在一眼。张老头讨好地往前挪蹭了一步。把头低下。

“也行吧。那天在仙楼那个老妇人，是驯刻人吧？而且，是那个人请来的对吗？”文晓又问道。

张自在微微一愣，没想到文晓已经猜到了。

“是的。”

“走了吗？”

“要走。但还没走。”

“太好了。去跟她说，我要见她。必须见。”文晓漠然地说道。然后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