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室里,易赢慌张地问钟南:“南哥,我看我们是跑不了要背这口黑锅了,这可怎么办啊,万一让我爸妈知道这事,估计得心脏病发作了!”
“放心,听我的,我保你没事。”钟南安慰地拍了拍易赢:“这些披着狗皮的国家蛀虫不过是想屈打成招,在我们没签字前,不可能通知我们的父母家人,否则律师一来,宋曼琴又不指证我俩,他们就抓瞎了。”
“所以,他们只能想方设法逼我们签字,只要我们软硬不吃,他就拿我们没办法,就算拘留也最多二十四小时,倒是没有控诉证据,只能放了我们。”
没多久,之前铐住钟南二人的那两个年轻警察进来了,把他们带到了另外一间宽敞许多的监室里。
这间监室里摆着四张上下铺,此时里面有八个头发被剃秃了的混混少年,正一脸不善的看着两人,这些人年纪虽然比钟南他们大不了多少,但一个个身上痞里痞气,雕龙画虎的绣着纹身,一看就不是善茬。
果然,没有任何语言,这群人默契地从铁床下掏出了几根钢管,步步紧逼地围了过来。
“干嘛?你们想干嘛?喂,阿r,阿r,他们要打人!你们就不准备管管吗?”易赢一见不对,马上转身朝那两个年轻警察叫起来。
可惜,那两人早就对此习以为常,面带讥讽的转身走了。
“呵呵,就这点手段?”钟南扫了一眼这几人,估计他们早就得到了黄正的命令,不然监室里怎么可能出现钢管?
不过,他却是浑然不惧,小爷连厉鬼都不怕,还怕小混混?
“南哥,我们怎么办。”易赢下意识地躲在钟南身后,神色慌张地问道。
“怕什么?有哥在。”钟南冷冷一笑,“看好了,哥给你拍个动作片。”
话音未落,钟南便似离弦之箭一般冲了上去。
嘭嘭!乓乓!
三分钟之后,监室里除了钟南和易赢,再没有一个站着的人,那八个混混少年,全数趴在了地上,像死狗一般。
钟南虽然也被钢管砸了两下,但他从小被葛老道操练得皮糙肉厚,这点瘀伤根本不算什么!
“南,南哥,别告诉我其实你是陈近南?”易赢看得目瞪口呆,比在山上看到钟南那些神神秘秘的招魂手段还吃惊。
毕竟那些东西他不了解,因此带来的冲击力远没有钟南一挑八干趴一群来得震撼,他本以为钟南就算能打,也要吃亏,甚至都做好拼命的准备了,哪知钟南东一拳西一脚,轻轻松松就把这群混混撂倒了。
要知道在今天之前,钟南在市里与人争吵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说动手打架了!
“我就知道,南哥你是深藏不漏的高人!”回过神来的易赢心服口服地比了个大拇指。
钟南看着倒在地上哀嚎打滚的几个人,笑着摇头道:“我算什么高人,只不过以前拍过动作片,练过几手罢了。”
“动作片?是岛国那边的么?”易赢一头雾水。
“去死,你个淫棍!”
“怎么样,钟南,易赢,早听我劝不就不用受罪了?”此时黄正刚好从拐角走来,等着看好戏,可一看监室里面的场景,顿时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