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贵突然间哑口无言,额头间上随之渗透出丝丝的汗珠,这比被人扇了耳光还要尴尬,瞬间的功夫秦贵的脸色就异常的难堪,显然是被老祖宗给戳中了心事。
“老祖宗我我
秦贵刚说了两句,就扑通一声跪在老祖宗的跟前,情绪几乎面临失控:“老祖宗我错了!我错了三年前我不该的! 我不该的!一起都是儿子的错!呜呜呜呜呜呜呜”
秦贵的反差太大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跟之前沉稳老重的形象相差甚大,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精神气儿。
“老大你先不要哭,你把你犯下的事儿,原原本本都跟我说一遍!”老祖宗的反应反而趋于平淡,她是最了解儿子的了,他的一言一行都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我斗宝了!老祖宗我跟徐家的人斗宝了!我跟徐家的老祖徐天龙斗宝了!”
秦贵跪在地上抹着泪水,将三年前所发生事件的来龙去脉详细叙说了一遍,三年前正是秦家事业红火高光的时刻,秦贵带领手下的师傅拿下了燕京古玩界三个月的销售冠军,那个时刻可谓是秦家最辉煌的一段时间。
正当秦贵打算放手去干的同时,有人怂恿他跟徐家的徐天龙斗一次宝,原因很简单,只要赢了徐家,秦家的名望就会直线上升,继而上升成为四大家族的第二大家族,赢了徐家的老祖徐天龙,那就等于找到了一条通往成功的捷径。
既然是赌宝斗宝,那就会有相应的赌注,徐家徐天龙很大方,如果秦贵赢了斗宝,徐家可以给出徐家古玩店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若有反悔愿割脸自绝!
对应到秦贵这边的筹码,也是秦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如有反悔,也是割脸自绝。
表面上看,二人的赌宝筹码是相同的,其实是秦贵占据了优势,因为当时秦家跟徐家之间的资产差距就有将近一个亿的差距,换句话说,如果秦贵赢了赌宝,那么他们将会大赚特赚,白捡了几千万的好处。
一开始秦贵还保持着一定的理性,没敢轻易答应斗宝,架不住几个狐朋狗友的劝说,借着酒劲儿就应下了那场特别的斗宝,结果可想而知,用现在的话来说,秦贵就是一茬待割的韭菜,毫无悬念的就输掉了斗宝。
老祖宗听出了其中的玄机:“所以你输掉了比赛,既没有输掉秦家三十的股份,也没有被人割掉脸,对方现在要你做决定,把秦轻语嫁给那个徐影那个傻子?作为交易的筹码?”
秦贵琳琅满目的点头:“是是是他们拿着当年的斗宝合约,找我索债来了!老祖宗我也是逼不得已啊,你也知道我们秦家现在的现金流就是资产的百分之三十,如果没了这三十的股份,秦家随时随地都会垮台啊!我不可能输给他们三十的份额的!”
“所以你就要牺牲小语的婚姻,来弥补你当年输掉的斗宝!你忘了我是怎么说的吗?小语虽然是我们秦家捡来的丫头,但我从来都是把她当做秦家正统的子孙,她不愿意的事谁也不能强求!”
“可是老祖宗割脸那就是死路一条啊,难道你想看到儿子被徐家的人割脸、割喉咙吗?”
“那是你自己做的孽,凭什么让小语来替你承当?你自己活该!”
砰砰砰!砰砰砰!
秦贵泪流满面,连着给老祖宗磕头:“求老祖宗救命,老祖宗救命!我知道错了!我求老祖宗再给我一次机会,儿子现在还不能死,我要是走了秦家现在的基业就会蒙受巨大的损失!”
“那就把家里的基业分三成给徐家吧!我说过!秦家绝不强求小语做任何她不愿意的事情,永远都不会!”
“三成基业?不不不!老祖宗三思啊!现在把这三成的基业交出去,那秦家古玩产业基本上就被毁了呀!”
“闭嘴!”
老祖宗怒斥一声:“老大,你自己的踩下的窟窿,你得自己把它填上,没有人会帮你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