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胜利属于斯莱特林(1 / 1)(德拉科)综HP:不要拦我我要搞事首页

同一时间,从洛哈特那边弄来了纸条的赫敏急匆匆地拉着哈利和罗恩奔向了图书馆,打算找出复方汤剂的配方,偷偷潜入斯莱特林旁敲侧击出密室的事情。  可她没想到的是,禁|书区里并没有《强力药剂》这本书。    “是不是你搞错了?”罗恩回头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这边,趁机抽出了书架下方的一本黑皮书,封面上印着一个简笔画的骷髅,吓得他手一滑差点把书掉在地上。    “小心点!万一弄坏了,会被平斯夫人训斥不说,还要翻倍赔偿。”    罗恩立刻把书塞回了书架上。    “难道是被其他人借走了?”赫敏还是不死心,“我去问问看!”    “问谁啊?”哈利连忙制止她,“先不说能不能问到,要是……”  他说到这脸一下子青了,“要是书是在斯内普教授那里怎么办?想想看,你就是听他上课说到的不是吗?”    “也对。”一得出这个猜测,赫敏也迟疑了。    “你不是经常说要问维派库拉这个要找她讨论那个的嘛?”罗恩随口道:“你觉得她那么厉害就问她呗?说不定连密室的事也一并告诉你了。反正她是斯莱特林,和马尔福关系还亲近,我们自己偷偷潜进去还不如这样来得安全。”    赫敏听完之后眼睛一亮,“罗恩你难得机灵了一回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没什么。”哈利拍着罗恩的肩,转移他的注意力,“嘿,伙计,你这回的主意可真好!”    “那当然!”    “但是……”赫敏在图书馆里来回看了几圈,兴奋劲慢慢降了下来,“阿尔忒弥斯不在这里。”    “那会去哪?”    “不知道,不过她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    实际上并不是好像,直到现在,阿尔忒弥斯回想起来,还觉得自己当时一定是头脑发热才会来向西弗勒斯叔叔请教如何熬制出优质的复方汤剂。    说真的,在正式学习前要帮忙处理雏菊根之类的材料也就算了,这个就……  阿尔忒弥斯僵硬地盯着面前那桶正在蠕动的蚂蟥,“教、教授?这是……”    “我记得我说过了。”斯内普从桌子上的一沓论文里抬起头,“现在不是课堂上,维派库拉小姐。你只需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处理材料,不需要提问。”    “但是……”    “如果你继续闲谈下去,作为你的魔药课教授,我是否可以认为,你有自信可以在一个半小时内把这一桶蚂蟥完整地剥皮?假使你不想错过晚餐的话。”    “可是我本来是想让您教我做复方汤剂。”    “在还没学会怎样才能更好地处理材料前就去熬制魔药?!”斯内普提高了声音,“听着!熬制魔药是一门高深的技术,分毫之差都会影响药效!不要像蠢狮子一样急速冒进,作为一个斯莱特林。”    “……是。”阿尔忒弥斯认命地叹了口气,戴上手套开始处理。    “记住。”斯内普突然扔来一句,“死的蚂蟥会影响效果。”    阿尔忒弥斯:“……”    水生物的腥气从鼻腔通过,哪怕用魔咒削弱,阿尔忒弥斯也依旧能够闻到整个屋子的各种气味,偏偏她还不能因为这个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不过……怎么说呢?只有这个时候她才微妙的想感谢奇洛,那折磨了她一年的大蒜味在帮助她隐藏情绪方面功不可没,只有梅林才知道她之前每次上黑魔法防御术的时候有多么想把奇洛甩出教室,即使对方当时还是他们的教授。    虽然后来真相大白,大家都知道奇洛身上那股味道是为了遮掩附着的伏地魔。    阿尔忒弥斯其实原本对伏地魔没什么恶感,只能说是出于判断知道对方是需要被抹除的存在,平常也没什么多余的同情心来施舍,但只要一想到那个晚上,想到躺在地上再也不会走过来蹭蹭她的独角兽小姑娘,就还是……没有办法释怀。    她异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旁边的桶里被自己剥下的蚂蟥皮,近乎乳色的物质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腥气,和房间里迷迭香、胃石、草乌等的气味混在了一起。    那个时候,得知了自己看上的独角兽居然被杀害了的D伯爵以一种诡异的平静态度接受了事实,但是他在这件事后,对魔法界的事情也奇怪地上心了起来。    阿尔忒弥斯一度怀疑对方是不是想找可能会复活的伏地魔报仇。    真不知道是不是该虚伪地可怜一番伏地魔,他的敌人实在是太多了,这真是她到目前为止见过的唯一一个如此能拉仇恨的人……顺便这其中的仇恨还要算她一份。  阿尔忒弥斯想到这,拿着银质小刀,抓起桶里一条扭动着的蚂蟥,以一种和外表极为不符的粗暴作风把它按在了砧板上,迅速地开膛破肚。    晚餐时间朋友意外的没有出现,德拉科一问达芙妮,才知道她去了魔药办公室。    当他捧着笔记,佯装要问问题推开办公室的门后,他看到自己的朋友正站在桌边,面不改色地把一条细细的小蚂蟥按在了砧板上,对着它举起了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蚂蟥的体积以及挣扎程度和朋友表情形成的鲜明对比,德拉科竟然有那么一丁点可怜她手下的魔药材料。    “真令人意外,马尔福先生居然不去用晚餐,而来到我这小小的魔药课办公室——”斯内普明显心情不怎么好,握着羽毛笔在他面前的论文上“刷”地划下几笔,再不耐烦地抽出来拍在他左手边一沓批好的论文上面,“不知道您有什么急事,需要您的教授现在为您服务?”    “事实上……”德拉科礼貌地笑了笑,翻开了笔记本,“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您。”    “哦——?”斯内普拖长了音调,挑起眉,看了一眼舒了口气正在摘手套的少女,“我想,维派库拉小姐,你可以走了。”    “那……”阿尔忒弥斯转过头,笑容带了几分期待。    “后天请继续你的劳动服务,我这里还有许多材料等待处理。”    阿尔忒弥斯表情一僵,“好、好的。”  还能怎么办?!根本不敢拒绝啊!    德拉科看着门在他眼前被黑发少女毫无所觉地关上,整整呆愣了一分钟,一转回头就看到斯内普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声音油滑而轻柔,“那么,现在我们可以来讨论一下你要问的问题了,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    是二年级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也是德拉科作为找球手第一次正式上场,和格兰芬多一枝独秀的扫帚配置不同,斯莱特林一队全都拿着卢修斯赠送的光轮2001,看向狮子们的表情神气得不得了。    “哼,我今天一定会打败波特!”德拉科一丝不苟地捋顺了他的金发,把穿得整整齐齐的魁地奇队服又检查了一遍,“去年只是好运的家伙今年可没可能赢!”    达芙妮看着他这副一见到波特就要争个高下的样子,嘴角禁不住一抽,而布雷斯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完全没有在意。    “你当然要打败哈利。”感受到从格兰芬多那边刺过来的视线,阿尔忒弥斯扶了下额头,“如果我没猜错,等下比赛结束,安吉丽娜·约翰逊肯定会假装很【不经意】地和我聊起比赛结果。”    “就她?”    “你别看不起人家,比赛中轻敌可是最要不得的。”    “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赢。”    “那么——”黑发少女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靠你了啊德拉科。”  如果小伙伴输了她可就要在约翰逊那边丢人了!    “当、当然。”淡金色发的少年不知怎的脸色一红,说话也结巴了一下,“我肯定会打败波特!你看着好了!”    “如果能够一早拿到金色飞贼,刚好可以赶上午餐。以及——”阿尔忒弥斯拿出口袋里的怀表对着他晃了晃,一灰一蓝的异色眼睛盈满了日光覆下的剪影“我会记得给你加油哦~”    这句话似乎让少年有些意外,他愣了一下,撇过头捂住耳根没有看她,“这种事难道不是应该的?!”    达芙妮把整个过程从头看到尾,拉了一下栗棕色发少年的袖子,小声问道:“嗨,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哦——”布雷斯双手环胸看着她,“原来你看出来了啊?”    达芙妮先是一怔,听出他话里的暗示意味之后脸色红了一红,抬腿狠踩了他一脚,别过头继续看比赛。    德拉科骑在扫帚上,眯起灰眸看着离自己不远的哈利,对方的头发被风吹得一团乱,袍子也猎猎作响。  他的视线微微向下偏移了一些,除了斯莱特林,其他学院的都在为格兰芬多加油,换句话说,几乎全校的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他不能输。    被发油抹顺的淡金色发丝在风中飘舞,头皮一下子有些凉飕飕的,德拉科吸了吸鼻子,握紧扫帚的前端,跟在哈利身后。  他看着那个挡在自己前面的背影,脑海中呼啦啦地闪过一个又一个的片断,火车上第一次被拒绝、教授偏心让对方加入魁地奇、众人瞩目的光环……  他看到了对方前面晃动的金色影子,可是这一刻,他忽然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更想把对方撞下去看他出丑,还是抓住金色飞贼赢得胜利。    没过多久,众人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游走球仿佛突然疯了一样对哈利紧追不舍,德拉科看着对方拼命逃走的样子,一下子笑了起来。    “德拉科,加油!”    就在此刻,他听到下方传来了一个声音,他非常熟悉的声音。  下面那么那么的嘈杂,数不清的人声混杂在一起,可是德拉科却只听见了这一个。  他略微低下头,灰眸慢慢睁大,他看到那个一向在外人面前固守礼仪的女孩子扯着嗓子给他加油,达芙妮愣在一边,好像被她这个举动吓了一大跳。    德拉科嘴角的笑容不由扩大,他握紧了扫帚的前端,转身朝着那抹金色的影子追逐而去。  那个女孩子还不懂,午餐根本不足以诱惑到他,只不过,希望他赢的人,是她。  他唯一的、最好的朋友。    那么,就让我给你带来胜利,让你骄傲、再骄傲地在别人面前说出我的名字。    和这些相比,波特算什么?    德拉科定睛看向前方,猛地伸手一握,全场寂静,下一秒,斯莱特林那边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    冰冰凉凉的雨水滴落在额角,顺着脸颊滑落,德拉科从扫帚上下来,捋了捋濡湿的金发,回过身仰头看了一眼还在被游走球追着的救世主,“嘿,那球该不是暗恋上波特了吧?”    “谁知道?”阿尔忒弥斯举起魔杖在他身上加了个烘干咒和隔水咒,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才分出一部分视线抬头看过去。    “我赢了!”    “是的。”阿尔忒弥斯看着他闪亮的灰眼睛,微微勾起了嘴角,“你赢了,现在全校人都知道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淡金色发的少年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有些气呼呼的,在阿尔忒弥斯听着他说话的时候也没有解释,好像连他自己都没搞明白他到底为什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