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奇怪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的手里正好握着一个翠绿色的小葫芦,整个葫芦是镂空的,花纹特别的奇特,握在手里也不是冰凉的,而是温热的,这是怎么回事?
想不通就不想了,自从我睁眼到现在,什么光怪陆离的事都见过了。我只是担心,这葫芦的主人是何方神圣,现在这种情况给我这么个东西有何目的?最重要的是,刚才的对话,是自己曾经说过的吗?
我把小葫芦贴身放在口袋里,起身煮了一袋方便面。刚把面端到餐桌上,大白猫一跃而起,蹲在桌子上冲我叫了两声,然后看向冰箱。
冰箱里面有什么?我走到冰箱跟前,脑海里浮现出了今天刚看的恐怖片,里面不会有个人头吧?要不就是人体的内脏器官?我转头看了一眼大白猫,它催促着我赶紧打开。
我打开冰箱门,原来是昨天买的猫粮,我拿出一袋给它倒了满满一碗,它心满意足的吃完就又消失不见了。
外面天色渐渐亮了,我穿好衣服,出门打算买点早餐。天上慢慢飘下来一朵朵洁白的雪花,地上湿漉漉的,雪花到了地上瞬间就化了。
我去熟悉的早点摊买好早点,看到苏欣和一个男的有说有笑的从一个酒店走了出来。我仔细一看,那男的居然是萧杰。
我不知道该不该过去,他俩什么时候到一起了?我决定跟踪他俩看看。只见他俩上了一辆蓝色的跑车,一脚油门飞驰而去,我就跑着跟了上去,控制不住差点撞进墙里面。
车子终于在一处购物中心停了下来,我的鞋也直接报废了,而且在停下来的时候,一面墙上还留了一双我的手印。
他俩有说有笑的进了购物中心的电梯,我刚要跟进去,就被保安拦了下来。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干嘛的?”我把鞋子顺手一脱,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买鞋的。”
保安还是不让我进,“购物中心九点开始营业。”我直接坐在保安室里,“我前几天也是保安。”那个保安一听来了兴趣,“你是保安?还真不像,你在哪当的保安?”我说了学校的名字后,保安问我:“认识张宝菜吗?”我摇了摇头,他给我形容了一下,“就是那个特别瘦的,外号叫麻杆的张宝菜,在你们学校应该特别有名才对。”
我一听麻杆,脑子里瞬间就浮现出那个人的样子,“麻杆我认识,只是我不知道他大名叫什么。”保安翘着二郎腿给我散了跟烟,“知道麻杆,看来你去那学校也不短了。真是妖孽啊!怎么咱们保安队伍出了那么个败类。”我哦了一声,“什么败类?”我以怀疑的目光看着我,“你真是临江大学的保安?”我点了点头,“这有什么好骗你的,我和麻杆还一起上过班,只不过第一天上班他就死了,就在前几个月。”保安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哆嗦着指着我,“你见鬼了吧?张宝菜十几年前就因为在学校杀了个女大学生被判了死刑,这事虽然被压下来了,但在那儿当过保安的基本都知道。”
我脑子懵了一下,那我见到的是什么人?鬼吗?可是那实实在在的被我给抬出去的,又那么多人看到,能是鬼吗?
保安见我不说话,敲了敲桌子,“你还别不信,当初那个学校为了封锁消息可是花了大价钱的,那几个大字不识几个的保安都成了学校的正式工。”我看着他,“那你是怎么知道?你又是听谁说的?”他支吾了半天,“这可不能告诉你。”
我在冥界学了一招: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掏出一沓子钱,一张一张拍到他面前,他还是不松口,我就开始一张一张往回抽,刚抽了第三张,他直接按住我的手,看了看四周,“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说是我说的。”说完直接把钱揣到兜里,也不管我同意没同意,便低声对我说:“临江大学现在的学生处副处长是我表哥。”
我脸上露出不信的表情,“就算你说得是真的,他真是你表哥,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会和你说?”他直接站了起来,“我还能骗你,他这人平时嘴可严了,可就是不能喝酒,一喝酒就藏不住话,这是他亲口和我说得,除了我还有好几个亲戚听到了。”
我哦了一声,面色一转,,“你就不怕我回头说出去?”他笑着一摆手,“不可能,这事都死无对证了,也不会有人查,也不会有人信这话的。”死无对证?我怎么觉得这个保安是故意告诉我这些的,难道那几个成了正式工的保安也死了不成?
正当我准备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外面一辆汽车按了喇叭,保安出去收了费,车子开走了,我从保安里面的监控看到,正是萧杰的车子。
保安进来以后,我闲聊天的口气问他,“刚才那车是这儿领导的车?”保安摇了摇头,我起身指着他,“那购物中心没开门,他怎么能进去呢?”保安点了根烟,给我我没要,“这我可不知道,昨天夜里我们队长给我打电话,要是这个车来就直接放他进去,没说别的。”我哦了一声,“车里就他一个人吗?”保安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你认识车里的人?”我说随便问问,他看了一眼表,“这就快开门了。”说完直接出去了,也没回答我的问题。
早上商场的人不是很多,售货员都在处理各自的柜台卫生,我买了一双运动鞋,又买了点吃的,出来打了一个车到了临江大学。
大门口的保安我根本不认识,我要进去就被他拦住了,“你是干嘛的?看样子也不像学生。”我往后退了一步,“我前几天还是这里的夜间保安,你刚来的吧?”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就你?我确实刚来没多久,也就一两年吧!从来没见过你。”我又退了两步,抬头看着大门上临江大学四个大字,再看保安,“没错呀!那范队现在在不在?”保安插着腰,“哪个范队?”我说了范丙良三个字,保安明显汗下来了,黑着脸推着我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