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百四十三 这都是命(2 / 2)庭院里花开几时休首页

“你想干嘛?这可是大白天,一眼就能看好几里路呢,你可不能再胡来。”三荣警告着,手指着兴高,往后退着。

“俺想干嘛,你不知道?什么大白天不大白天的。有什么妨碍吗?你往两头使劲地瞅瞅,看看哪里有人往这里看。”兴高贱笑着,提醒还一直往后退的三荣。

三荣一听兴高这么说,下意识地往两头看看,让她顿时心里感觉失望。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确实一眼就能望出四五里路远,可脚下这条弯曲小道的两头,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看到吧,这叫啥,这就叫缘分。天赐的机会,你怎么能放弃呢。上次咱俩在一起,到现在都快一个多月了吧,怎么?上次你还没找到那种感觉?”兴高逗着三荣,却不时地往小道的两头紧张地看着。

说心里话,他还真怕两头有哪个人走过来,那样就会搅了他的美梦。

“找你姥姥的感觉,你这畜生,祸害了俺一次还不够,还想再祸害俺一次。你不得好死。”三荣紧张到了极点,眼泪都流了出来。

“看来你上次真的没有感觉,还像个生瓜蛋子。都怪俺,那天是吓到你了,不然也不会这样的。”兴高步步往前逼着。

突然,三荣正退着,脚后跟感觉有块硬家伙,低头一看,是块灰砖头,立马弯腰给捡了起来。“看到了吧,你今天再要敢非礼,小心姑奶奶废了你。”

三荣抓着砖头,对兴高发着狠警告。

“看你这丫头,真是够狠的。上次咬破俺的手背,害的俺疼了好多天。别人看到伤口都问俺是咋弄的,俺一直说是在刘彩兰的庄上被狗咬了一口。这不,伤口刚刚好,你又想给俺来一砖头,咋的?想开俺瓢啊?”

兴高盯着三荣的眼睛,小心地揣摩她的心思,猜测她是不是真的敢拿砖头砸他的脑袋。

“滚你娘一边去,你骂谁是狗啊?你才真正的疯狗呢。而且,你们一大家子都是疯狗。”三荣正想骂的痛快点,见兴高往前凑合,她警觉起来。

“你给俺站住,你别以为俺不敢对你动手。俺想好了,俺要是砸死你了,这是叫自卫。理要是说不通,俺去跳河自杀去。反正今天俺跟你拼了。哪有带你这样的,给人说个媒,本来是件好事,却尽干这事。”

三荣眼睛里冒着火气,真有能杀人的样子,让兴高还真不敢往前走一步。

真怕她一使劲把砖头甩过来,这么近的距离,砸伤了身上哪块,那可都不是好玩的。

“三啊,你没听人常说吗,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还不到一个月,就想对俺吓死手了?太有点绝情了吧。”兴高拿话套,想哄哄三荣。

“滚一边去,你喊谁三呢?俺跟你啥关系啊?你尽胡说八道。滚开,让俺走。”三荣可不吃他那一套,急于脱身。

“三啊,你就不懂了吧,俺跟你那样了,就跟两口子没啥两样。就差一锅里抹勺子了。你手里头的砖头,万一把俺给砸死了,你跟杀死丈夫可没有两样啊。就是别人不怎么你,你心里也会一辈子不好受的。”兴高厚颜无耻地说。

“你祸害人,你心里就好受吗?”三荣都快被兴高给气疯了,世上尽有这样的人,一点羞耻感觉都没有。

“看你说的,俺当然心里好受啊,俺那不叫祸害,俺那可叫爱啊,你懂吗?俺要不是喜欢你,稀罕你,何至于这么死皮白脸的跟这和你磨蹭啊。你好好想想。”

兴高似乎很动情,大眼睛盯着三荣,好像眼睛里布满泪花一样可怜兮兮的。

三荣不想看他那副德行,心里非常厌恶他。紧张地往两头看看,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就不过来一个人呢,哪怕是个孩子也行啊。上天咋不开眼呢,怎么就不能救救俺呢。她紧张地欲哭无泪。

手里举起的砖头,让两手臂都快累僵了。就是这样,她的双眼还是紧张地盯着兴高。“放俺走,俺不想砸伤你。”她还坚持着初衷,想先离开这里。

兴高也紧张地看着小道的两头,见一直没有人过来,心里才放心。他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冲着三荣一乐,“算你今天赢了,两头没来人,你身后却来人了,你走吧。”话音刚落,就转身走。

三荣不知道这是兴高的计谋,见他转身走了,还真的以为自己身后边有人来呢,就想转身看看,是什么人这个时候过来。

可她刚一转身,兴高就快速扑了过来,还没等三荣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被兴高搂抱在怀里。再想扔砖头砸人,已经不可能了。

三荣被兴高一把搂住,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砖头,扔在地上。

然后把她携在肋部,往身后低洼地方走。

一边走着,一边对拼命捎着两条腿的三荣说,“三啊,你不是怕大白天被人看到吗,俺带你到那洼地里去折腾折腾。”

三荣知道兴高想干嘛。但此时的她被兴高使劲地夹在肋部,还需要大口地呼吸,不然就会窒息。

“怎么不说话了,俺可就算是你同意了。”兴高自言自语地说着,“你刚才不是瞎当乎功夫吗,现在还不是乖乖跟俺吗。真是的,俺都不想说你,费那事干啥啊。”

她听着不想再去做那无谓的挣扎,只盼着赶快点到那个地方,也好扔下她,好让她好好地喘一口气。

终于到了洼地中间,中间原来是块窝水的地方,现在已经干枯。洼地的四周是有两尺高的蒿草。兴高那么高的人如果站着,会许外面还能有人看到,如果躺在里面,谁都不会想到这里面还能有人。

兴高把三荣携到洼地的中间,放在地上。这时候,三荣才大口地喘几口气。知道自己今天跑不了被侮辱,也就不再挣扎着反抗。

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闭上眼睛,任由他去胡作非为。

兴高像只野兽逮住个小绵羊一样,把三荣剥光身体。嗅着少女满身异香,抚摸着三荣这遍体如玉的肌肤。

看着三荣那闭着眼睛,一脸的不情愿的神情,红晕的云彩早已两颊布满,即便是夜幕即将降临,也挡不住光彩照人,人间绝色亦不过如此。

兴高爬上身软如绵的肉体上,早已心旌摇荡,忘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