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十五年,汉历千禧年正月,大汉千年更替,天下昌盛!
汉景帝率六部祭天,以求大汉万年不衰,特大赦天下,修养三军十日,免征赋税徭役一年!
北境,二月尚处冰封,镇北将军敬山河趁此契机大开长城,邀以远金为主,东云为辅的两国联军入关南下。
汉景帝再度调军之时,叛军与二国联军已占领兖州、冀州,以及青州。
三方两军所占位置,犹如一柄尖刀,直插大汉心腹!
“朕不想听尔等再此争论是战是和,朕只想知道到底谁能帮朕处理此等乱局!”
“禀陛下,臣愿率……”
……
“哪儿来的聒噪之人,你会打仗吗?”
众人应声看去,那进殿之人身高七尺有余,气势凌绝,一身裘绒盔甲上遍布着刀剑枪枪痕。
“老将军,您,您怎么来了?”景帝慌忙中正襟危坐。
脸上的慌张被其强行压下,仿佛很怕老将军见到他脸上的恐惧之色。
“天下九州已丢其三,我再不来这大汉千年的基业,就要败在尔等手中。司马何在?”老将军怒音震彻凌霄。
此余威便已惊得景帝双手藏于案下不住颤抖。
“老将军有何吩咐?”司马赶忙上前来行礼询问。
贵为三司之一,司马此时的恭敬有些过了分,景帝尚且在堂,他便俯身下跪。
老将军手扶剑柄,睥睨斜望那跪下的司马。
“如今还有多少战马战车可调度?”
“老将军,战马战车已全部调度前往兵部,约有十万,老将军可凭兵符调用!”
闻声老将军一声冷哼,司马身后有一人,身子猛然一怔,一个踉跄差点倒在地上。
回过神来,此人哆嗦着将携带之半份兵符双手奉上送与老将军身前。
景帝见状慌忙起身,携带另一半兵符慌张跑到老将军面前。
“老将军,我大汉之安危便寄予您手中了!”语毕,景帝双手奉上了半份兵符。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九州四方既平已久,然如今小人作祟,乱我北域。
特此封镇国大将军秦稷为九州上大将军!
命九州上大将军率三军,诛灭乱寇扫清蛮夷,护我大汉!”
接到圣旨后,骠骑将军秦彻连续念了好几遍。
一直到大将军嬴稷伸手将圣旨夺了过去,他才停了下来。
“父亲,就算您接了圣旨,但我还是有话要说。”
“远金和东云,不过是部落蛮夷国家,他们只想想捞一笔,抢点东西就走,根本不会等到北境解冻。”
“只剩敬山,他才多少人?不到十万边境守军。”
“一旦开春北境解冻,整个北境皆为平原,他连后退的纵深都没有!”
“何必您亲自……”
话说到这里,嬴稷突然抬起了一只手,打断了秦彻的激言烈语。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此仗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敬山也在你手下做了多年的卫将军,我想你应该很了解他!”
“父亲,你怎么就听不懂我的话呢?这场仗不在于难不难打,而在于赢了,我们就没有退路了!”说到这里秦彻不禁哑然失笑。
“如此轻率的圣旨,不知景帝让了什么内官代笔,他根本就不想您出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