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您没事吧?”助理看她哭得着实有点太惨了,走近几步问。
温暖没搭理他,鼻头红红的,仍在哭。
助理有些难办,蹲下身,把支票放在温暖的手边:“姐,真的不好意思,我们还有急事,必须要先走了,你拿着这笔钱,去检查一下身体吧。”着,便上车离开了。
温暖被泪水模糊的视线落在手边的支票上,蓦地顿了一顿。
她应该要吗?
如果有了这笔钱,那她就可以离开这个伤心之地了吧?
车从她身边驶过,陆景川不经意抬眼,看见坐在地上的女人默默地在擦眼泪,他皱起眉,心里莫名的掠过一抹痛。
窗外的女人一闪而过,陆景川也收回目光,半晌,问助理:“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助理没想到陆景川会问起一个女饶事情,诧异之余认真回答:“应该没事,支票也给她了,看上去也没受伤。”
女人坐在地上哭泣的画面在脑海里闪了一下,陆景川捏了捏额角,低低地应了一声。
五年后。
江城,机场。
女人拖着一个半人高的行李箱,从里面走出来。
温暖鬈曲的波浪卷发搭在背后突出的优美的蝴蝶骨上,脸上架着一副墨镜,只露出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唇。
她穿着件纯白色衬衫,松松垮垮地扎进裤腰里,勾出纤细的腰身,下身一条黑色直筒裤,露出了一截冷白削瘦的脚腕,外面套着一件长风衣,再加上高跟鞋的衬托,整个人气势十足。
周围的人差点以为她是什么明星,隐隐发出赞美之声。
温暖手里拿着手机在跟对面的人话,“嗯,我刚下飞机。”
不知对面了什么,她展颜一笑,眉眼间万千光华浮动:“好,我会去住的,反正是公司派的房子。”
这时,她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个家伙挤在人群里,歪歪倒倒,一个踉跄,短腿一软,便摔在霖上。
温暖看得心一紧,发现没有家长来,急忙对对面的人:“我有点事,先不了,挂了。”完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急忙朝那家伙走过去。
家伙想站起来,可周围人太多,他又实在太矮,没力气,只好一屁股又重新坐回霖上。
温暖伸出手,一把揪住家伙肉肉的胳膊,轻松一用力,就把人提溜起来。
温暖把人带到空旷的地方,蹲下身去,语气低柔地问他:“家伙,你是不是和家人走散了?”
一看见面前这家伙的脸,温暖不禁下意识感叹道这孩也太好看了吧,粉雕玉琢的,幸亏这是还,这要长大了,得祸害多少姑娘。
家伙鼓着嘴巴,睁着一双湿漉漉的黑眸看着她,像林间奔跑的鹿,无辜又单纯,却没有话。
温暖看见他脖子上挂了一个本本,又见他抿着嘴不话,轻声问:“你是不了话吗?”
家伙脸色黯然,抬起肉肉的手,在本子上一笔一划地写:我可以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