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别可是了,再可是我要冻死了!我们找有光的地方,那里应该是学员宿舍。”
他们摸摸索索来到一个墙角,韩江雪趴在墙上,听着里面的声音:
“郑兄,方才天子讲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讲的是什么意思啊?”
“赵兄,这你可就问对人了,依我之见哪,‘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就是讲国家统治人民,指使驱赶他们去做事就行了,不要让他们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哈,郑兄,你这一解释可谓让我茅塞顿开呀!”
“哪里哪里,赵兄,你的‘无毒不丈天’才是清新脱俗哇!”
“哈哈,郑兄谦虚啦!”
“哈哈哈,赵兄才是过谦了呢。”
墙外韩江雪听得小脸都皱了起来,一脸困惑,嗯?
季月朗早己无语的翻了无数个白眼,还无毒不丈夫了?哈…
这时院内似乎又来了一个男子,接着便传来了二人的声音:
“言兄”
“言兄”
听这声音,这两人似乎有些忌惮这个男生。
“嗯。”简单的一个字,却显格外低沉。
“言兄怎么到此?是来找萧兄的吗?”
韩江雪一喜,猫着身子,她竟蹲了二哥的墙角,真是……太好了!
男子回道:“是的,郑兄赵兄又为何至此?”
“我二人讨论方才夫子所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正尽兴不己,又见这亭中夜景甚美,不觉踱步至此。”
“哦?”嗓音低沉,“二位对夫子所言有何见解?可否说来听听。”
“言兄,不瞒您说,这孔子真是个小人,你看他竟然说要忽悠百姓,这不是让我们断绝国之根本嘛。”赵某义正言辞。
“额,赵兄……”
“真不是个东西!”郑某也加入了阵列。
“二位仁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它在断句时发生了偏差,原句应该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样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