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安的内心翻滚着惊涛骇浪,努力地平息了一会儿,许玉安压下心里的不安,从隐身的地方飞身出来,在刘雄消失的地方细细地查探了一番,可惜没能发现刘雄到底是怎么进的皇宫。刘雄消失的这个地方除了有几尊石狮子和几颗不粗不细的树外再什么也没有了,既没有门也没有缝隙,刘雄就这么消失了。许玉安又细细地查探了一番还是没有查探出什么。
许玉安也不敢再多在这里久留,这里毕竟是皇宫附近,自己一个平民逗留在这里不好,于是许玉安又从这个地方周围扫视了几眼便离开了这里,许玉安并没有走远,而是又躲在了刚才藏身的那个地方盯着刘雄消失的那个地方,想在这里再等一会儿刘雄,看看刘雄过一会儿会不会从这里出来。许玉安缩在那里整整一个时辰都没见刘雄从这里出来。许玉安想了想便决定先回去撸一撸思绪。
许玉安悄悄地观察了一下四周,从藏身的那个地方闪身出来飞身向客栈的方向掠去。许玉安回了客栈,坐在桌边开始细细地盘算着有关于这个刘雄的细节。从这个刘雄在陈州出现再到在京城和自己相遇,许玉安将所有的画面都在自己的脑海里细细地回忆了一遍。许玉安蓦然发现,这个刘雄来陈州时就很可疑,在陈州出现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这个刘雄先是因为胖墩的事情莫名其妙地跟自己动手,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成了郝府的武师,再后来郝刺史被抓,郝府遭抄家,这个刘雄又莫名其妙地消失,现在又莫名其妙地和自己在京城相遇还帮自己往皇宫里递信。郝家的抄家是在这个刘雄来了不久之后,郝刺史虽然犯下大错但是好歹也在陈州这个地方镇守了几十年,手上掌陈州的十几万兵权,有不容小觑的势力。朝廷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拿下,郝宁连个反抗都没来得及。以前觉着这事和自己没关系便没有细想,现在想来,这事越发的透着不同寻常。许玉安突然觉得郝宁能那么容易就被朝廷拿下会不会和这个刘雄有关,还有,刘雄来陈州时不是三个人吗,那两个人又是什么身份?刘雄能随意地进出皇宫,那么另外那两个人也应该和皇宫有关。许玉安又细细地回想了一会儿,忽然记起和刘雄一起来陈州的另外那两个人中有一个人隐隐地透着一股霸气,当时自己还觉着这三个人中,那个人怎么看着好像是这两个人的主子。许玉安现在突然觉得也许那个人就是刘雄和另外一个人的主子。而且那个人的身份更加的不简单,也许那个人是皇室宗亲,而刘雄和另外一个人是朝廷派来协助那个人的,他们一行人来陈州是为了郝宁的事,那么郝宁能那么容易就被拿下,郝府能那么容易就被抄家就能解释的通了。他能轻而易举地帮着自己和妹妹传信也能解释的通了。
许玉安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思索着,自己虽然推测这三个人本身就跟皇宫跟朝廷有关,但是却不能肯定。
许玉安突然间又想起,自己被这三个人抓进郝府时妹妹曾经找过这三个人救自己出郝府,许玉安便觉得在有必要给妹妹提醒一下这三个人的事,让妹妹多留个心眼,在这三个人身份没有明确之前不要和这三个人有过多的接触。可是怎么给妹妹传递信息呢?再让刘雄传信肯定是不可能了,在刘雄的身份没有明确之前自己可再不敢让刘雄帮着传信了,谁知道信都经过些什么人手里。
许玉安原本还想着在殿选之前再传一封信给妹妹,但是现在显然是不能够了。而且刘雄的事必须要告诉妹妹。
许玉安心里又开始急躁起来了。
许玉蕊那一日没有去捂炎台,第二日也没有去,想着只要安安分分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锦华宫里,自己不出错管它阴谋或者是阳谋,阴谋又怎么样,阳谋又怎样,只要自己不犯错什么谋都奈何不了自己。再有四五日就到了殿选的时候了,先挨过了这四五天再说吧。
许玉蕊没去捂炎台,可是项天宇却在第二日又足足地在捂炎台后边儿的望仙阁里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可惜依旧没等到人。明明招来苏嬷嬷问过了,信在那日中午就被送到了许玉蕊的手里,可是一连两天却没等到人。项天宇心里的火气压都压不住,项天宇一生气,遭殃的首当其冲便是何忠,何忠的屁股上又挨了两脚,项天宇心里的火气便泄了一些。但是到底还是心有不甘,项天宇想着也许是许玉蕊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头两日没能来,也许第三日就能来了。
第三天项天宇又巴巴地跑去捂炎台后边儿的望仙楼上等着,可惜又足足地等了两个多时辰还是没有等到人,项天宇便彻底地放弃了,看来想要偶遇是不可能了。上帝没有赐给自己偶遇的命。
何忠倒是这两天将许玉蕊的大名牢牢地记在了心里,想着等殿选的时候一定要瞧清楚这个叫许玉蕊的秀女到底是何许人也,自己可是因为她连连三天被提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