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珏不太搞得懂女人的时尚,在他看来这也没什么实用价值,听闻了她的话还是点了头,站起来欲要帮她重新系上。
那条伤疤是不太明显的,可一旦凑近了就暴露无遗,他这才明白丝带是为了遮掩伤疤,有些诧异的摸到粉白的伤痕上,“怎么弄的?”
季萦没有正面回答,只勾起唇,“不小心而已。”
这是刀痕,整齐利落的割在手臂上,怎么也不像是能无意伤到的部位,可是她不愿说,裴珏也不知该怎么问。
他有些心疼的皱起了眉头,“我去帮你问问怎么祛疤。”
“不用了,我准备…”季萦另一只手摸到自己颈上的那个音符吊坠,面上明媚起来,“纹个东西盖住。”
纹身不算什么大事,至少裴珏是这么想,一线城市的人们没有那么传统,总有些守旧思想觉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妄动。
可是他还是劝了,甚至有些冲动的抚上她的脸,“很疼的。”
“不会呀。”季萦在他的眸中笑起来,“我不怕疼的。”
不知为何,虽然她是笑着的,裴珏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心脏某处有轻微的疼痛感。
他还没学会拒绝季萦,只低头把那根丝带重新绑在她手臂上盖住疤痕,开口:
“那到时候叫上我,我陪你。”
“嗯……”季萦略略思索了一下,回答他,“下次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