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起前来。
“启禀大人,下官已探得刘轲的生辰是农历二月初二。”
“你确定是二月初二?”
“确定,已找到刘轲出生当日为刘母的接生的婆婆,她亲口告知是二月初二。”
“好!好!”齐广清大喜!
齐广清高兴地拍着桌子,看着正堂内悬挂的“正大光明”。
齐广清回忆……
那是三年前,四阿哥弘历随皇帝去泰山祈福,四阿哥曾与一位道长促膝长谈。
弘历虽是与道长在密室里谈话,但道长却是背对着他,距离也有五步之远。
“我心怀天下苍生,所计也为天下苍生谋,敢问道长,有否麒麟待我去寻,道长悲悯苍生,应知我意。”
“允文允武,川来川行,且意如此,而已…….”
……
齐广清回忆着,闭着眼睛,满意地缕缕胡子,心想“终于为四阿哥找到了答案”。
“对了,刘轲伤势如何?怎么会身体如此虚弱!”
“大人,我刚才回来时遇见了李师师姑娘,她着急去拿药,听她说伤势挺严重,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哎呀呀呀~这么严重,还要休养一段时间~快快~拿着咱们最好的药材给刘轲那边送过去!”
“是!”
说着说着,齐夫人和小公子齐夫之回来了。
“夫人呐~今日和夫之玩得如何啊?”
“夫之,今日非要去河边钓鱼,我说今日这么冷的天钓什么鱼啊,这孩子越来越淘气了,你看这淘气的,都怪你这当爹的,不好好教教他,就会到处跑,你看看,浑身泥土~”齐夫人气充充地说。
“爹爹~爹爹~你看我捡到了什么宝贝~”齐夫之用衣角包着一个东西,拿着给齐广清看。
“什么呀?快给爹爹看看。”
“喏~”齐夫之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出来一块腰牌,腰牌上面好像有一个字。
齐广清把腰牌拿了起来,腰牌上清清楚楚一个字“鄂”。
齐广清想了一下,“鄂尔泰?不会吧?这可是块铁腰牌,鄂尔泰的腰牌起码也得是铜的啊,私刻腰牌?也不像啊,这腰牌也得有一二十年了!算了,小孩的玩意儿~”
齐广清对儿子说,“拿去玩吧~”
齐夫人说,“走,儿子,玩了一上午了,咱们看看厨房做了什么饭~老爷,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夫人您先去,我稍后就去~”
“行吧行吧~我和儿子先去~”
说完,齐夫人和儿子齐夫之一起出去了。
齐广清跟莫云起说,“云起,准备一些清淡的午饭,我们去给刘轲送去,记住,要清淡的,生病的人不能吃油腻的食物。”
“是!大人!”
齐广清走在前面,莫云起端着饭菜走在后面。
在去刘轲房间的路上,齐广清心里非常激动,他心里想,像刘轲这样的人才应该与凡人不同,想招揽他,就要让他看到咱对他的尊重。
“我的发型乱不乱?”齐广清突然转过身对莫云起说。
莫云起有点惊,“啊?不乱啊~”
“嗯”齐广清转身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