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福晋的奶嬷嬷,从小看着人一点儿一点儿的长大,日日跟着福晋吃好的喝好的,一家子都跟着乌拉那拉氏享福。
如今也算是报答了福晋,报答了乌拉那拉氏了。
“主子爷,这一切都是奴才指使的,福晋真真什么都不知!”
只见陈嬷嬷紧紧的攥着四爷的衣摆,整个人都害怕得不住的颤,可为了福晋,为了这个她从小养到大的孩子,便凭空生出来一腔勇气来。
“是奴才看不惯年主子,想着年主子还没入府便大肆出风头,这万一入了府可不就是骑在福晋的头上了吗!”
“主子爷您不知,先前内务府的给年主子挑入府那日穿的喜袍料子,福晋想着和年主子交个好,便将自个儿出嫁时紧好的料子给李公公一并拿去。”
“可谁知那年主子看不上眼就算了,竟还明里暗里的贬低福晋是个破落户,让李公公拿她擦脚布的下脚料给福晋做帕子,奴才这是实在气不过,这才假借福晋的名头给家里送了信儿。”
“起先也只是想让家里查查这年主子是何人物了,竟敢对福晋如此放肆,谁知道,这一查竟是还查出来年主子跟那觉罗阿克丹不清不楚的,奴才这才、这才有意设计。”
“倒也是为了将他们二人的私情撞破,让主子爷也瞧瞧清楚年主子的真正面目,若是年主子真和觉罗家的没有瓜葛,怎的会这般容易便答应出门相见。”
“奴才便是今儿真死了,也要将这心底话说出来,主子爷,福晋真真是被人冤枉了!年主子也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