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也算是侯爷所救,也不知她为何要透露消息……”
折清带着些许不解与愤懑,本想再说些什么,但白郅只是摆手,神情平静。
“此次就罢了,即便能瞒得了一时,之后也还是会被透露出去的,所以也没必要紧紧瞒着,不过是时机不对才瞒着的而已。”
放下手,白郅若有所思地说道:“只是放一些让一些不安稳因素留在侯府,确实是会在重要时刻坏了大事,但有些事又不能做的太过明显让人察觉……折清,目前就还如之前一般,该如何便如何,只是有些事情不可让不相干的旁人知晓。”
“是。”
……
在侯府不甚愉快的呆了几日之后,沈柚默被群群保护着离开了侯府,回到了国公府。
一路上,也确实有人在暗中盯梢,随时准备动手,但隐藏在暗处的幕后之人并没有表示,因此这些人也不敢擅动。
“爷,您为何,不下令让暗卫趁机在路上谋杀了国公府一家呢?”一名身形有些妖娆,但左脸上却又一片烧伤痕迹的女子媚着声音,问着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卷竹简,神情没有丝毫动摇的中年男人。
随后,女子又欺身走近,手指肆无忌惮地轻碰着男人脸上的全遮脸铜黄面具,鼻息也落在了面具上。
“爷,就算你带着面具,奴也记得您曾经的模样,所以是瞒不了我的……”
“我救你,可不是让你这般无礼妄行的。”片刻之后,男子沉着声音说道,“至于为何不下手……时机未到,动手无用,上次不成,今日也成不了。”
“是……”女子退至一旁,恭敬地应道,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般,言语中略带欣喜,“爷,据奴的几日观察,这安平侯,似乎对宁知郡主,有些别的小心思,而郡主,是实打实的对安平侯是欢喜的……要不要奴暗中助他们一把?”
男子点了点头,“去吧,需谨慎些,别被看出了端倪。”
“爷您就放心吧。”
语音落下,女子也消失在了原地。
男子在坐了片刻之后,也站起身离开了这间暗室。
……
“这怎么回事,年纪分明还未到,怎么就……”
何怡语坐在椅子上,手放在桌面,一边说还一边敲着,焦急神情流露于表。
“经小医诊脉,郡主体质偏寒,较旁人更容易受冻生寒,加之前几年又落入过冰水之中,那时便落下了病根,才引发郡主月事提前。”太医擦了擦额头的薄汗,神情带着不安的说道,“但只要照顾得当,郡主的身体便是无碍的,也不必过于担忧。”
何怡语听着太医的话,忽的攥紧了手,本来想说些什么,但又想到前些年来看病的太医并非是他,便只能冷哼一声,冷眸警告,“我便信你们这帮庸医一回,可别再寒了我们这一家子的心。”笔下文学b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