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竹愣了一会儿,跑到那堆草边,确实是拔起来的,连根都拔了!
“哟,这门都开了,是江小竹起来了吧。”
听到那边秦大婶的声音,江小竹下意识的把那堆摆得整齐有序的草给用脚踢乱了。
因为是个人拔杂草都不会摆这么整齐。
只有神经病才....不,只有神仙才这么干!
“大婶,是我起来了。”
“呀,你这是昨夜没睡呀,这么多草你都拔了!”
秦大伯跨出院子看到江小竹站在院子里,脚下边一堆杂草,那院子也似乎平整了一下。
“呃....哈哈....我....”
江小竹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呀,你伤着了?跌倒了?”
秦大伯一走近就看到了江小竹头上的伤。
江小竹胡乱的用手背擦一下道:
“没事,轻轻磕了一下。”
“你这草倒是拔得很快呀。昨夜没睡呀?”
江小竹有些尴尬的回道:
“可能是有些认床。”
刚回来,对村里有些不熟悉了,上午,江小竹就在村子里晃荡了一圈。
“哟,这不是江小竹么?不是说成了高材生,怎么回我们这乡间来了。”
一个尖酸的声音响起,江小竹转头看过去,这人认得,陈子文的媳妇儿快嘴刘。
任何话落到她的嘴里传出来,都会变味。就打个招呼的事,她也能说得很不顺耳。
“刘婶,在忙呀。”
“哟,瞅瞅,这进过大城市的人就是不一样,这裙子衬得人多俊呀。回头,婶也买一个去。”
一句话,江小竹就尴尬了。似乎今天的这个背带裙有些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