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殃及池鱼扯出城内一帮潜伏已久的东瀛特务。
等到局势稳定下来,阎志国终于动身,往西城而去。
寒风呼啸,老蒋早已披厚厚的裘子。
自年前淞沪于东瀛签订协议后,民国政府的主要目标,便放在了国内各大势力身。
老蒋搓了搓手,有些疲乏的打了个哈欠,
“辞修,最近西晋政府和东瀛有什么动作吗?”
陈城拨弄着身前木炭,心不在焉的回道,
“阎府复杂进驻竟州,还是在大搞特搞民生建设,至于关东军方面,更像是龟缩不出了一样,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老蒋紧了紧身裘子,站起身来沿着阳台不断走动,
“这个阎志国,当真是要把败家风格发扬光大吗?”
陈城不答话,顿了一会,才巧妙转开话题,
“校长,我们真得要跟西晋政府交恶吗?”
老蒋回位坐下,跺了跺脚,
“辞修啊,内乱不除,安以保家卫国,一个国家怎么能有几个政府呢,这不是搞笑吗,娘希皮!”
陈城轻叹,自知蒋校长心意已定,便不再相劝。
同样在烤火的,还有刚回到阎府的少帅阎志国,火光辉映下照耀着年轻人平静的脸庞。
“都瘦了,臭小子!等会儿让下人多做两个好菜!”
大帅一脸无奈笑意,故作愠怒眼中有些心疼。
阎志国嘴角勾起笑意,有些哭笑不得,
“爹,打仗哪有不瘦的啊,大不了晚陪您喝两杯”
大帅砸吧两口旱烟,豪气万丈,
“得嘞!谁怕谁啊!”
席间,年轻人十分不客气,把自个老子灌醉后,亲自扶其到床休息,盖被子轻轻掩门而去。
走过几条弯弯曲曲的小道,台阶一袭白衣的褚玉山早已等候多时,
阎志国丢出一壶酒,黑白双煞就这么蹲在台阶,一边喝酒,一边讨论着家国大事。
“家里一切都好吧”
阎志国伸了个懒腰,悠悠开口,褚玉山打开酒封,闻了一下,才开口答道,
“在你打竟州时,南边申城爆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战斗,老蒋和东瀛签订了个合约,最后不了了之”
年轻少帅喝了口酒,脸颊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