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野王连续三天请求觐见!现在还在外面跪着,您看……”
一女妖奴给相河揉着脑袋试探性到说道。
相河红唇吐出两字“不见。”
又道:“把药左叫来?”
女妖奴讶道:“药左?王生病了?”
相河冷声:“你今天话太多了!”
女妖奴哐当跪地:“王恕罪!”
相河嘴角噬出一口笑:“本王方才说的话你没听见?”
女妖奴连滚带爬的去连声应道滚了出去。
哐当一声石室牢狱的囚门被打开,白灵面无表情看着来人,旁边跟着一个背着药箱的男子。形容松松垮垮,放浪不羁,一脸好戏的样子看着相河:“我就说能让我过来的人会是谁,原来是她啊!”
相河皱眉:“她不是她。”
药左嗤声:“你该醒醒了!”方又将白灵浑身打量下去,啧啧两声:“小姑娘中毒不轻啊,恐怕我要好好解解!”
相河冷哼:“药左,区区妄怨绿螳虫的毒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别妄想打什么主意。”
药左双手环兄:“我说我们尊敬的蛇王大人,何须这么大脾气呢!不是我不给她解毒,只是待我解毒后可有的你受的咯!”
相河嘴角翘起:“此言何意?难道我一堂堂蛇王还怕一个小姑娘不成?”
药左呵呵笑道:“这个说不准,话可要说在前头,待会解毒后你不可殃及池鱼!”
相河冷哼:“废话少说!”
药左不气也不恼,待会能白白看一场好戏他求之不得呢!哎呀,这一千年过的可是真无聊,正好找到了一个乐子。他搭上白灵的脉搏,他果然没看错,确实如此。
只见他打开药箱,掏出一个药瓶:“喝了它。”
白灵不知道他们俩卖的什么关子,但好女不吃眼前亏,还是喝了下去。
向左单手在白灵左臂上点了几处穴道,弄得白灵嘶的发出声音,太痛了。她瞪着药左,将他剐了好几眼。
药左不以为意,他只是推波助澜了一把而已,好戏即将开场。
白灵忽觉体内妖丹剧烈颤抖起来,敷在妖丹上的污浊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消解掉,白灵身上忽然白光大盛,妖气漫天,头顶一阵巨痛,似是有什么东西生长出来,白灵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两个白色小角似是破土而生稳稳当当的长在白灵脑袋两边。此时妖丹才慢慢安静下来,方才的动荡一瞬间平静。
白灵摸摸头顶,她摸到什么了?两个分了好几根叉的东西,她咬牙切齿的看着一脸看好戏的药左,心中将他骂了祖宗十八代。
又一个明目张胆算计她的,女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别落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