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本就是容易出汗的体质,所以才会引起姚五红的误会。
张初平很快和姚五红走到她说的那个大树墩前,不想这还真是个大树墩。
估算一下,这树的直径得有一米了。
姚五红坐在树墩的一边,张初平坐在另一边,那些书也都放在树墩上。
张初平有些感慨的说:“这树墩还是树的时候一定很大。”
姚五红点头:“是呀,是一棵老树呢。你也知道那些年闹着要伐木,但是这样老的树,大队里的老人都觉得老树成精,有了自己的灵,不该就那么随随便便就砍掉。但还是没办法,就是老人们不愿意,最后树还是被砍了。听说本来有些老人希望不要伤了树根,只伐掉上头的部分。这样等过些年月,老树说不准还能缓过来。只是他们这些话县里那些领导也不听。反正最后那树是被连根给砍断了。”
“那这树墩是?”
“树墩就是老树的树墩呀,放着树墩的地方就是当初老树生长的地方。咱们这里的人对老树有感情的很,过去的时候,人们去县里买东西,走的累了,热了,总能到老树下歇一歇。后来老树被连根拔掉了,树坑也被填了,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就是我爷爷我奶奶,还气的哭了好几回。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和领导商量的,就把老树的一截子树墩放在这里,留个念想,走累的人们也有地方可以歇歇脚。”
张初平伸手抚摸着自己坐着的树墩,没想它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
这个故事里有很多遗憾,结局也算不得圆满,但是又免不得让人觉得或许这样对老树来说也是一种不错的归宿。
姚五红没有张初平想的那么多,见张初平像在想着什么,他的个子很高,有一米八,树墩很矮,半米都不到,他只能斜斜的坐着,长长的腿撑在地上。
他头发打理的很清爽,衣服也有一些肥皂的清香,他的眼睛,他的脸颊都长得很好看。
好看到让姚五红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