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肖柯偷偷来找周染宁,想取她的处子血。
周染宁疑惑,“你怎知我......”
“爷是何许人。”肖柯拿出一个银碗和一把匕首,“怕疼吗?”
周染宁自是不怕疼的,拿过匕首,二话没说,划破左手手腕,任鲜血流入碗中,嫌不够快,还压了压血管。
肖柯都替她疼,“待会儿包扎后,记得冰敷。”
“嗯。”
“让齐蕴去给你买冰!”
周染宁睇他一眼,没明白他在气愤什么。
稍许,周染宁面色苍白地坐在铜镜前涂抹胭脂,手腕隐隐作痛。
完全不知情的齐蕴端着粥和小菜走进来,“小宁儿,用膳了。”
周染宁起身走到桌前,笑问:“殿下点的什么?”
“都是你爱吃的。”齐蕴放下托盘,拎起水壶倒热水,“过来净手。”
周染宁将右手浸入水盆,“殿下帮我洗吧。”
“唔。”齐蕴浸湿双手,打上香胰子,抓起她的右手来回搓揉,“伸左手。”
周染宁背着左手,眼中带笑,“吃饭用一只手就行了。”
齐蕴懵,看向她,“这可要不得,快伸手。”
周染宁不依,“我今日就想洗一只手。”
拿她没辙,齐蕴扯过布巾为她擦手,“我一会儿要去针灸。”
“嗯。”
“晌午咱们跟徐老一起出去走走?我刚打听过,繁城的腊梅林很有名,咱们去看看。”
周染宁眨下美眸,“好。”
两人靠在一起用膳,齐蕴拿起筷子夹鱼,放在碟子中挑鱼刺,极为细致,之后夹到周染宁的碗里。
周染宁食不知味,嘴上却说:“这鱼做的鲜美入味。”
“清蒸的,图的就是鲜。”齐蕴开始剥虾壳,将剥好的虾肉放在她碗里,“你太瘦了,我一只手臂就能环住。”
本是一句无心的话,可听起来怪亲昵的,周染宁弯弯嘴角,故意问道:“殿下不喜欢杨柳细腰?”
齐蕴手一顿,认真看向她的腰,真够细的,还软。
周染宁捂住他的眼睛,“不许看。”
齐蕴拿开她的手,低头剥虾,耳尖红个通透。心想,她是妖精吗?怎么这么娇媚?
周染宁吃完几只虾,觉得饱了,放下筷箸,单手撑头,静静打量身边的男人。
齐蕴五官柔和,很适合白衣,会让人产生一种亲近感,想要跟他归于田园,执手桑田。
齐蕴边吃边翘嘴角。
周染宁将右手搭在他肩上,“针灸疼吗?”
齐蕴:“可疼了,疼得我不敢乱动。”
睁眼说瞎话。
周染宁信以为真,“那一会儿需要我陪你吗?”
“嗯!”齐蕴放下碗筷,握住她的手,“你得一直陪着我。”
隔壁客房。
齐蕴喝完一碗浓浓的药汁,舔下唇,握着周染宁的手坐在软榻上。
肖柯炙烤完九针,对周染宁道:“你在这,他心跳太快,不利于施针。”
周染宁站起身,齐蕴立马挽住,不让她走,那粘糊劲儿,令肖柯泛起鸡皮疙瘩。
有人爱了不起啊!
周染宁揉揉齐蕴的头,扯开他手臂,“我在外面等着,不会走远。”
齐蕴不乐意,“我怕。”
没等周染宁开口,肖柯戳破了他的谎言,“你怕个屁,之前她不在你身边时,怎么没见你叫一下?”
齐蕴瞪他,怎么哪里都有他的事?
大流氓!
肖柯不理齐蕴投来的视线,扯扯周染宁衣袖,“快出去,别信他,记好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喜欢你时,愿意粘着你,厌烦你时,避你如蛇蝎。”
周染宁:“......”
齐蕴眼巴巴看着周染宁离开,抬起长腿,踢了肖柯一脚,“要你多嘴。”
肖柯拿起毫针,比划两下,“当心我扎哭你。”
齐蕴威胁道:“等我恢复了记忆,我要把你送进宫当太监。”
肖柯捂住裆,“你敢?!”
“我是太子!”
“我给你治病,你还要阉割我,什么道理?”肖柯气得不轻,觉得齐蕴就是一朵白莲。
阿虎探进头,“肖大爷,你行不行?不行,换我来。”
“你才不行!”肖柯还捂着□□,“老子特别行。”
“......”
肖柯合上门,深吸口气,慢慢走近齐蕴,“脱了。”
齐蕴双手环住自己。
肖柯翻白眼,“麻溜快点,我得给你施两副针。”
“......”
齐蕴脱下外衫,露出绑着绷带的手臂,肖柯边施针边问:“为了一个女人,宁可自己涉险,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