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上出现的突发事件,是不能预料到的。”卞梓皓低下头看着脚下的羊绒地摊说道。
“行了,你也别怪梓皓了,这事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傅清庭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着两人。
“这人现在在哪里?”邬逸畅扶了扶他那副高清的金色眼镜框说道。
“在M省的花溪市桃花镇的清水湾。”褚裕低沉的说了一句。
“M省距离我们这2000多公里啊,有点距离,知道他在哪,那就方便了,坐飞机去,飞一趟就可以了。”
“嗯,我们都得去,为了爷爷。”
“这是自然,这种乡下的老头脾气怪的很,一点也不给面子,我们都去,还能多给出出主意,万一他不跟我们来。”邢艺源突发奇想的说道。
“艺源说的不无道理,一般这种隐居在乡下的老医者,脾气都极其的古怪。”秦姜宇沉默了几秒赞同道。
“行,那就这样定下来了,你们把手上的工作推一推,明天早上飞最早的一班飞机过去。”褚裕开口道。
“得嘞,今天就不用回去了,直接在这睡吧,褚裕顶楼还是你住的吧。”
“嗯。”褚裕淡淡的点了点头。
“那就行了,哥们都上楼洗洗睡吧,好久没有和你们住一起了,走吧。”艺源扯着嘴角看着他们,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那就,走吧,哥几个,褚裕你得把我们的生活物资包了啊。”
“好。”
话是这么说,最后还是他们自己准备的,没人都带了一个背包,没人知道这次去会需要多久。
首都凌晨四点的飞机场,vip等候室内鸦雀无声。
只有八个样貌不凡的人坐在里面。
五六个都打着盹,眼睛闭着,撑着脑袋,闭目眼神。
只有褚裕一人还拿着一大叠报表和文件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