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
睁着半月眼抽了抽嘴角,柯南无语道:“与其说这个,不如告诉我前段时间你去哪里了?”
青月一愣,难道这个家伙发现了什么?
“什么去哪里了?我哪里都没去啊。”
她决定装傻。
“也只有小五郎叔叔看不出来了,”柯南说,“第一,走路姿势,你喜欢垫着脚走路,第二,你喜欢吃辣椒,但是这段时间吃辣椒的时候总是有种不情愿的感觉,第三,最近兰的心情很不好,你看不见的地方她很落寞......还要我说别的吗?”
“停!够了够了!”青月赶紧捂住他的嘴,“侦探真可怕啊,跟打探隐私一样!”
“什么打探隐私?这是观察力!观察!”柯南不满地说。
“所以,你到底去哪了?”
好不容易挣脱了青月的禁锢,他扶了扶歪掉的眼镜问道。
“出了点状况,”青月说,她咧着嘴笑着露出一口白牙,“跑去意大利转了一圈。”
还认识了几个穿开胸西装衣品奇怪的黑/帮。
柯南:“喂喂,真的假的?”他抽了抽嘴角,“你跑去意大利干什么?”
“找了个人。”青月说,“哎呀剩下的事情你别问了,你就算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哦,除非你想体验一下......”
“青月,帮我找一下东西——”楼下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打断了青月的话。
“来啦爸爸~”
她对着小鬼翻了个白眼,然后蹦蹦跳跳地走下楼。
“爸爸,找什么?”她探头问道,结果发现毛利小五郎正在翻箱倒柜。
“有一部分资料找不到了,”毛利小五郎在一片狼藉中说,“奇怪了,我应该是放在这里的啊。”
青月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散乱的纸张和印满了冲野洋子的杂志,顺手捡了几本放在茶几上,“是什么资料啊?”
“你也该到复查的时间了啊,”毛利小五郎说,他看起来有些崩溃,“今天英理打电话过来说没时间,让我带你去医院复查一下的,但是你的病例去哪了我现在就是找不到啊。”
“啊?复查什么?”青月茫然。
“当然是精神方面,”毛利小五郎拍了拍她的头,“确定都好了吗?”
青月瘪嘴:“我知道了啦。”
好吧,她明天一定要尽量表现得正常一点才行。
“那我也来帮忙找找吧。”
结果父女两人翻了半晚上,后来又叫了兰和柯南帮忙,但那份病例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要不......算了吧?”青月试探地问道。
毛利小五郎:“你想被你妈骂吗?”
想到妃英理生气的样子,青月缩了缩脖子:“不想。”
“啊,我想起来了!”兰突然从资料中探出头,“不是前几天的事情吗?那份病例青月你拿回房间了啊。”
毛利小五郎,青月:“......”
父女俩一样健忘,柯南抽了抽嘴角。
于是又花了不少时间整理。
但回到房间之后,那份本应该在书桌上的病例却不翼而飞。
“奇怪,我记得明明应该在这里的啊。”兰翻着书柜嘀咕道。
“算了,说不定明天就自己出来了。”
自己的东西不见了,兰看起来比她还着急,青月只好安慰她。
实际上她心里也慌得很。
难道是Gin或者Vermouth拿走了?但是拿走她的病例要干什么?
因为想着这件事情一直睡不着,青月辗转反侧甚至吵醒了兰。
在和兰说要去上个厕所后,青月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间门,来到外面的楼梯间才按开手机,打了那个悄悄记下的电话号码。
电话只是响了几声就接通了,那边熟悉的声音好像带着一丝不满:“不是说了不要再跟我扯上关系了吗?”
“深夜打扰真是抱歉!”青月谄媚道,“我就是想问一下,之前你在我身体里的时候,有没有找爸爸拿过一份病历?——你那边是在干什么?那是什么声音?”
她好像听到了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没有,你听错了,”Gin没好气地说,警告地瞪了一眼对面坐着的女人,“我是看到过,怎么了?”
“你拿走了吗?”
“没有。”
“好吧,打扰啦。”青月果断挂掉了电话。
既然大佬说没拿走,那一定是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明天看来得早起去妈妈那边一趟拿备份。
青月收起电话,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回到房间里,躺在了兰身边。
想了想,她冰凉的手握紧了兰的。
而另一边,Gin看着被挂掉的电话陷入沉默。
坐在他对面的Vermouth从他脸上发现了罕见地复杂表情。
“怎么了?”她强压下忍不住翘起的嘴角问道。
看到手机上那个【美丽可爱小仙女】的备注时,Gin甚至以为自己看花了。
他的手机里不会留任何人的电话号码,所以这个备注是谁不用想都知道。
该死的女鬼。
银发男人冷笑一声,甚至想到明天这个女鬼熬夜之后精神不济的样子——跟鬼都没区别了。
不过被发现的比想象中还要快啊。
他的面前摆着的正是青月不见了的那份病例。
“没什么,”他压下心里的不爽,把病例推到Vermouth跟前,“这个,有什么线索吗?”
看到病例封面上的医院名称,Vermouth眼神闪了闪,她又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翻了翻,在看到病历上医生写的病情介绍时,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个......看起来很严重啊。”她说,“基本上没有治愈的可能,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突然就对毛利青月感兴趣起来了?”
“多余的事情你没必要知道,”Gin看了她一眼,“就像我不会过问你在码头上做的事情,现在你也没必要管我的事情。”
“阿拉,我该说感谢你吗?”Vermouth笑着说,她的慌乱只持续了一瞬,转移了话题,“话说回来,那只逃掉的小猫咪,你打算怎么解决?”
“在我们这种世界,寻求所谓的‘救赎’本身就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Gin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上的香烟,“还是说所谓的‘光明’让你觉得你可以做出背叛的事情?”
“在黑暗的世界待久了,总会想看点别的颜色,不然会瞎掉的不是吗?”Vermouth丝毫不理会他的威胁,“与其说我,不如说......Gin,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Gin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也不想被Vermouth牵着鼻子走。
“我话说到这里,如果还有下次,就算你是那位宠着的人,我也会毫不犹豫的。”
他转身离开,带走了桌上那份病例。
银发在空气中划过优雅的弧度,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Vermouth藏在的灯光的阴影下,眼神晦暗不明。
“Gin......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她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又轻笑了一声。
“不,你不是的。”
魔女勾起嘴角,笃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