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借口去接电话,出去时果然就看到路边停着的保时捷。
女鬼手里还拿着一根没点燃的烟,看起来比起他的焦虑,毛利青月用着他的身体过得潇洒多了。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走过去径自坐进副驾驶,从女鬼手里拿过烟,想摸点烟器却被阻止了。
“我的身体抽不了烟。”青月赶紧阻止了大佬的危险行为。
Gin“啧”了一声,放下了点烟器。
想到毛利兰刚刚说的那些,他问道:“美国的事情你记得多少?”
“啊?”
青月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
话说大佬是怎么知道她有在美国待过的......
“这种事情随便查一下就知道了,”Gin皱眉道,“还是说你那个时候痴呆得对外界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青月:“......才不是痴呆!”
她用手肘撑着车窗,托着腮想了想说:“其实记得的只有一点。”
“说说看。”
“我是不知道你怎么突然就对我的事情感兴趣啦,”青月翻了个白眼,“你要知道那个时候我可是怕得要死呢,在梦里就被那样子杀掉。死亡的痛感是真实的啊。”
“所以一开始,本来身体就不好,然后还得了那种奇奇怪怪的病,就被送到美国去治疗,啊话说回来,好像兰在国中时来看过我一次,不过那个时候我在干什么呢......没什么印象了。”
“中央公园的事情呢?”
“中央公园?”青月仔细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去过那种地方。”
“真的没有?”
骗谁呢?
Gin在心里冷笑一声。
青月还不自知地肯定说:“我干嘛要在这种事情上隐瞒你?我是真的不记得我有去过那种地方,不如说在治疗期间我对记忆和时间的感知一直都很模糊,或许去过?我不记得了。”
“那你这个病是怎么突然好起来的?”
Gin问道。
“好起来?”
听到大佬这么说,青月却是笑出声来。
用着男人的低沉嗓音,她说出了一个就算是Gin也没想到的事实。
“我的病从来就没好过哦。”
“看得出来,”Gin冷笑一声,“疯疯癫癫的白痴。”
青月:“......”
毒舌,太毒舌了!
她又翻了个白眼,疲惫地叹了一口气问道:“兰的情况怎么样了?”
“只是发烧而已。”
“这样啊。”
“......”
“......”
“所以,急急忙忙打电话过来,只是为了确认一下你的好姐妹的情况?”
打破这尴尬地沉默,Gin问道。
“还有一件事,”青月说,“Vermouth已经在调查阿笠博士家了,是你下达的命令吗?”
“她在自作主张而已。”Gin道。
“要阻止她吗?”
“为什么要阻止?”
“因为我不想她查出来什么,”青月趴在方向盘上闷闷道,“万一被她发现,我们的事情似乎也兜不住了,让她去帮忙找灵媒已经很冒险了。”
“你放心,我会在她之前......解决这件事情。”Gin笑得意味深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青月:“......你这样我有点害怕。”
她再一次发现,无论身体怎么样,大佬就是大佬,就算用她那张脸也能做出十分霸气的表情。
虽然那不是青月想要的。
“我已经给过她机会了,”Gin说,“现在既然被我逮到,那就自然不会有放手的道理,无论如何。”
“之前就想问了,你......”青月欲言又止。
“什么?”
“是不是喜欢Sherry啊......嗷好痛——”
头被狠狠地敲了一记。
“一天到晚在想什么?”Gin瞪了她一眼。
“那是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对她超乎寻常的执念啊,”青月义正言辞,“这不是爱情还是什么——喂你去哪里?”
她看着突然下车的Gin喊道。
“杀了Sherry。”
“......”
当晚,这场血案——
其实并没有发生。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大佬果断否认对Sherry有莫名其妙的感情后,青月有那么一丝窃喜。
Gin这种人,不会把喜欢挂在嘴边,但一定会把讨厌谁放在明面上的。
反正,他讨厌的家伙面对他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诶,那你喜欢我怎么样?”青月笑嘻嘻地问道。
“不怎么样,我不会喜欢一个白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