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青云哥哥的意思是,战家还有其他分支?
“哥哥此话何意?”
战青云将手里的一个令牌交给顾倾澜。
令牌通体乌黑,是一块千年沉木,雕刻着战字,上面镶有一颗绿色的宝石。
顾倾澜接了过来,双眼微眯。
这不是战家的令牌。
战家的令牌也是千年沉木,上面也刻着战字,但是宝石是红色的。
“这是战家的分支令牌,但是这支战家的族群大隐于市,我也不知晓他们现在势力多大,又在何方?”
战青云眉头皱了起来,这还是他曾经听家主说的。
顾倾澜狐疑,望向战青云多了几分探究。
“青云哥哥,你从哪里得到的此物?”
战青云犹豫片刻,接着道:“义父说,这是我入战家的时候,襁褓里带的,也许和我的身世有关。”
顾倾澜微怔,战青云的身世?
“原来是这样,哥哥,也许你的亲生父母就在战家分支,有机会我们去探访一下。”
战青云点了下头,却见顾倾澜又把那令牌给了他。
“这令牌是你的,还是哥哥收着吧,或许以后有用。”
战青云将令牌接了过来。
“好,令牌我先收着,澜儿的意思我大致了解,不过我们还要好好规划一番才行。”
顾倾澜应了声,战青云在战事上从来都是事无巨细,所以他从无败绩。
天色渐渐阴沉了下来,似乎要下雨的样子。
摄政王府,门卫森严。
寒潭室内,袅娜寒烟。
萧煜带着人在外面守着,来回踱步,望了下室内,微微叹了口气。
寒潭中,夙亦宸倚靠在一旁的青金石上。
苍白俊美的轮廓上挂着森森冷汗,削薄的唇弧度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没有一丝血色。
狭长的睫毛和头发上挂着萧冷的白霜,套在身上的衣衫微微滑落,紧紧贴在腰间,身上纵横的伤痕与苍白的肌肤交相辉映,远远望去,就像个活死人一般。
赫连弦将毒虫放了出去,却不想那虫子在夙亦宸身边逡巡一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