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着如此惊人的体质,可自己......罢了罢了。
自己既不是读书的料子,也没有修武的身子。那自己.....还能有什么作为啊!
难道只能作为一介草民,如同父亲先前所说,与邻家的李铁头学习打铁技艺,在这个干燥乏味的小破村,度过自己的一辈子?
“不!我不甘!”江苛那刚睡醒的双眸还泛着些血丝,卷缩在角落握紧拳头,望向远方。自己还想着将来成名立业后,到远在东方的大唐唐楼一望,看看被千古歌颂的唐楼究竟是何许模样。
可......这一切终究是遥不可及的梦啊!
江苛愤懑无比,惆怅的望着手里的竹简,不由得一阵失神。
自己这等天赋可能连进士都考不上,更别提什么科举状元了。
习堂先生看上去学海无涯,但也是年过半旬才勉勉强强中了个进士,在此摆设学堂教习弟子。
自己毫无任何学习天赋,就更别说了。
看来真的要一世无成,碌碌无为一辈子了。
正在江苛在这旁垂头丧气,对前路迷茫之际,习堂内教书先生也宣告放堂。
诸多学子搂着竹简,往门外走去,一道道目光瞥过蹲在角落的江苛,而后传出一阵阵嗤笑。
教书先生是走在最后头的,走出习堂之时,向着江苛冷冷看了一眼,说道:“放堂了,回去吧。真不知道你爹娘送你来学堂是为了什么!”
丢下了此番话后,便抱着竹简从那径直走过,不再理会。
江苛扶着墙,从角落缓缓站起。在那蹲了太久,双腿蹲麻了,站起来都有些费力。望着老者那被夕阳拉长的身影,心里一阵羞愧。
抱着一叠竹简,随着老者身后离开。
江苛走在路上,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不再回想在学堂的不好回忆。
自己最近不知道为何变得非常嗜睡,而且在他的睡梦中不停的出现一根竹竿,这竹竿与普通的竿子没有半丝点不同之处,平凡的让人奇怪。
但是每当江苛临近此竿,想谈个究竟时,便会有种奇怪的魔力产生,将江苛横甩出去,甩到了自家屋子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梦境每次都相同,没有一丝丝的改变,自己也重复着这一动作,像傀儡一般,至始至终没有丝毫更改。
自己的意识在那个梦境里好像锁死了一般,不能有半丝更改。
看来得回去问问父亲吧,这梦境实则过分古怪,让江苛已经有些恐惧,恐惧睡觉,恐惧做梦。
江苛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子,一边向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远处的灯火怎么如此明亮,江苛低下的眼帘被一阵光线刺到,抬头看向远处。
咦?这是起了大火?应该是哪户人家不小心将柴火扔到地上,酿就了场火灾。江苛越看越不对劲,这方位.......不好!这是,家里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