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至半夜,许君被渴醒了,人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喝了酒的脑袋牵扯着疼了一下,让她不自觉的“嗯…….”的呻吟出声,靠在床沿上歇了一会,人就迷瞪瞪的往桌旁摸去。
刚坐在桌边伸手想倒水喝,就有水杯递了过来,许君开心的嘟囔道:“木喜,你越发的了解姑娘我了。”说完将水一饮而尽,“再来一杯吧。”
“夜凉水冷的,别喝了。”耳边传来一个好听的男声,哪怕许君这会人迷糊也能从男人的话音里听出了丝丝笑意,手里的茶杯也被抽走放在了桌上。
许君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不清,“你…你…”声音并未发出,就被男人按住了唇。“是我…….你别喊,要是把人喊来了……于你清誉无益。”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洒进了房内,许君哪怕听声音知道是定北觐,但仍旧半眯着眼睛仔细的将男人的轮廓看了又看。
“你…怎么来了?”许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着这会自己身上的衣服着实不能见人,人迅速的跑上床,拥着被子靠在床上坐着。
定北觐看着兔子一样跑走的人,一向清冷的脸上泛起了丝丝笑意,轻咳一声道:“我那日没跟你交代一声就走了,心里很不安。”
“哼……”许君满是生气,好看的眼也因嗔怒显得波光流转,“要不是你的大氅在我这,我都要怀疑……”
“怀疑什么?”定北觐靠上前,掀了衣袍坐在了床沿上。
“你做什么离得这样进?”许君急了,人也微微的外后仰,殊不知这个动作将原本埋在被子里的白嫩的脖子露了出来,领口半敞,春光乍泄。
定北觐眼神幽暗的盯着毫不自知的女人看。饶是许君再反应慢半拍,也觉出此时男人看她的眼神不对,顺着定北觐的眼光,许君赶忙将被子往上提了提,脸羞的通红,随即气急的伸出脚来踢定北觐,“登徒子,你瞎看什么?”
到底是常年行军打仗的将军,定北觐毫不费力的将许君的脚握在了手里。轻轻一握,许君的脚在他的大掌衬托下越发显得娇小,透白的脚掌,因羞涩而曲起来的脚趾。许君着实惊到了,这人看着稳重,可这做出来的事……太让人羞愤了。
“你放开……”许君挣扎,声音也带了丝哭腔。
定北觐赶忙松开了手,因着许君向后挣扎的太用力,后脑眼看就要直直的撞到墙上。定北觐赶忙拿手掌托住许君的头,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怎么这么不小心。”定北觐低头看着怀里的姑娘,圈在腰上的手能感受到细嫩软滑的触感。许君闷在定北觐的怀里都不敢抬头,闷闷的声音自怀里传来,“都是你害得。”
爽朗的笑声从胸腔传来,震动的许君脸都发烫,许君轻推了推定北觐,“你先坐坐好,我们好好讲话行不行?”
“好。”定北觐不舍的松开怀里软糯馨香的人。许君赶忙坐到床的最里边,拥着被子左右确认好没有一丝一毫的春光泄露在外。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进到我房里的?书院大门关了,后门也有两个嬷嬷守着,你怎么进来的?”许君纳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