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杰桢的办公室门从林四柒离开后便敞开着,他没有看见任何人路过,转眼两个小时过去了,陶杰桢做了片刻挣扎后,决定走出办公室走上二楼。
“咚咚咚......”
“谁啊”严顺问道。
“严主任,一楼办公室的陶杰桢。有事找。”陶杰桢在门外回答。
“小陶啊,进来进来。”
陶杰桢应声推门而入,此时的严顺正躺着脑袋靠在沙发上,双脚已经翘到茶几上,他仍然抖动着双脚,那双皮鞋底下满是灰尘。
“严主任,不知道今天街上有什么动乱抓了一批人?”
“区区一群乱党而已,一群鼠辈不足挂齿。你什么事?”严顺不耐烦地答道。“没什么大事就先给我出去吧!”
这严顺是出了名的欺软怕硬,而陶杰桢又是自己进来的,和陶家的地位以及祁爷的江湖地位,严顺都不得而知,所以此刻还是傲的不行,丝毫不把这个小下属放在眼里,反到觉得这人没有一点眼力见。
陶杰桢丝毫没有被看轻的样子,反而挺直了腰板说:“中国当前正在一个各方面处于转折状态的社会中,其中知识分子最先变化也最为敏锐的感知到,然后承担着为创造一个社会的精神财富,为社会进步提供方向。政府大肆抓捕关押知识分子,岂不是在自掘坟墓!”
“你!”严顺气的站了起来。
“正是因为你们这些只顾自己,而罔顾世人的人,所以中国的革命才寸步难行,所以外国的强敌们才能强行打开国门!还不明白吗?以为成为埋住头的鸵鸟就可以守护住自己的家园吗?”
“什么鸵鸟肥鸟的?别和我在这呜呜渣渣的!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老子了!”严顺已经被他说急了眼,刺客此刻就像如同急眼的狗就差跳墙了。
“来人!给我来人!”严顺站了起来,双手背到后面喊着。
守卫立马从走廊赶来等待命令,严顺命令道:“把这人也给我拿下。”
“这,今天已经抓了一个了,这又是谁?”一旁的守卫难免问道。
“叫你抓你就抓这么多屁话呢?我说他是乱党你不懂吗?瞧你这样,你也是乱党?”严顺疑惑的问。
“不敢不敢。”两个守卫异口同声的说,然后押下陶杰桢,这陶杰桢也是在国外练过几手的人,俯身饶了过去,紧接着严顺从沙发底下摸出了一把枪,举起了枪对着陶杰桢:“押上他,押紧了。”
陶杰桢也被押着出了办公室,前往大牢。
“进去待着吧!”关门的守卫一把将陶杰桢踢进了牢房里,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谁能想到这被踹倒的人竟然两个时辰前还端坐在政府办公室里,喝着茶呢。
铁链锁上大门,押人的守卫便离开了,陶杰桢站了起来理整齐了西装拍了拍灰。环顾牢房四周,突然视线一凝,居然还有个人蜷缩在角落里。
女人?林四柒?他心想。
他走过去,到那团人影前蹲了下来,“你还好吗?”陶杰桢试图看清她此时的神情,然而她的头低的太低了,陶杰桢什么也看不见。“林小姐?是你吗?”陶杰桢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