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莛瞳孔猛的一缩,眼前的场景又变了,那女子与她相对而战。
“你还是来了。”飘渺的声音回荡在这虚无的世界,那女子深深地叹息着。
越莛皱紧双眉,“我?不应该来?”浓浓的疑惑侵染越莛的心,面前的女子是谁,或者说我是谁?更甚至说我到底是不是越莛?
那女子用着清冷地声音,说的无情无欲,“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越莛还是想知道这所有的一切,但未等越莛问出口,场景又变了,又回到了越莛初次进入的战场,面前的士兵还是熟悉的面孔,而这一次越莛没有向上次望的地方看,而是往那女子的对面看。
果然在另一面有一个身穿和那女子身上差不多款式的黑玄盔甲的男子,越莛想凝神去看那男子的面容但可惜的是,哪怕将眼睛瞪得极大甚至流出来眼泪也看不见那高大男子的面容。
越莛一个晃神就又被黑玄线弹了出去,摇摇脑袋,睁开了眼睛就看见阿忠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担心越莛是不是病傻了。
越莛直接甩出一个白眼,用行为在鄙视他的脑洞,但越莛的脑子内还在回想那个熟悉的男子,而远在q城的男子嘴角轻勾,“阿,快了快了,我的小莛儿。”一手抚着手腕上的黑玄线,而这一切越莛一概不知,只是突然感觉到浑身发冷,打了个寒蝉。
阿忠立马紧张地凑上来,“小姐,你哪里不舒服?”还没等越莛说话,他就向私人飞机的空姐要了一条毛毯,直接盖在越莛纤弱的身上,阿忠看见越莛被毛毯盖住更显娇弱的身材,又挠挠头和空姐又要了一条,越莛本来还破被阿忠的关心而感动,但在发现阿忠那个憨憨要把第三条毛毯盖下来时,越莛实在忍不了了,直接推开自己身上厚重的毛毯。
“我靠,阿忠,你是不是憨?一条就够了。”
“阿,哦哦哦。”阿忠憨傻地挠头称是。“我这是关心未来家主。”
“家主?”越莛感受到疑惑,“不是哥哥是家主吗?”
阿忠摇了摇头,“等小姐回到家族里就知道原因了,我现在只能告诉您少爷没有继承的资格。”
越莛还有一个哥哥越席,不过他早年就志愿加入华国的军队中的秘密部队,原身已经将近四年没有见过越席了,越莛还是对记忆中沉默寡言却腹黑无比的越席还是很感兴趣的。
私人飞机直接跃过了越莛本以为要停泊的机场,一路向燕京郊区开去。越莛十分地好奇,“我家,额,有机场?”
阿忠惊疑地看着越莛,好像在说这不是你家吗?这都不知道?但阿忠又想到家主与家主夫人对小姐的过度保护,又觉得合理,但越莛不知道阿忠内心一系列的心理活动,以为自己与原身的不同即将发现,紧张起来,脑子飞快地运转,一路计算如何才能逃脱越家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