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我想吗?我平日举止虽算不得稳重端庄,但也晓得屁股蛋子不能随便让人看,这不是被他逼急了,我才出此下策。
“寡人岂是那等寡廉鲜耻的人?寡人真的浑身都疼,你让寡人多歇两天吧。”
秦宿瑜捻住我的手指丢一边,“你还知道你寡廉鲜耻,看来还没傻到底。”
还拐弯抹角的骂我,当我听不出来啊。
可我现在有求于他,万不敢在这时候得罪他,我只能继续做小伏地道,“寡人明早估摸就爬不起来了,你把寡人练废,你还不让寡人休息,你可怜可怜寡人吧,寡人不想成为大陈历史上在位时间最短的皇帝。”
秦宿瑜莫名笑出来,翻身和我面对面道,“就你这昏庸相,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我只当听不出他嘲讽我,赶忙抓他的手道,“寡人不练武了成不成?”
秦宿瑜望着我不动。
我有点怕,但我得说服他,我朝他靠了靠,尽量软声道,“寡人以后都听你的,你叫寡人往东寡人断不会往西。”
秦宿瑜还是看着我,少顷他捏了捏我的手指,半咸不淡道,“我怕我现在应了你,你转头就无法无天。”
我赶紧摇头,“寡人言而有信,从不会骗人。”
秦宿瑜讥诮道,“从不会骗人?”
我眨两下眼,呐呐道,“……寡人改过自新就是了。”
“看你表现,”秦宿瑜推一下我的头,自己朝后退了退,“明日谢太傅要入锦州,这几天你的课业暂时归我管。”
谢弭走了,我全权听秦宿瑜的,这两人都是狠人,我跟谁学都得吃苦。
我强作欢笑道,“皇儿一身烦务还要教寡人,会不会太累?”
秦宿瑜扯唇半笑,“知道我忙就乖点。”
我暗暗啐一口他,旋即提话道,“太傅到锦州是去巡察?”
秦宿瑜枕着手臂,缓声道,“你这脑子能记住什么?才说过锦州挖河道,这么大事,他不过去瞧一瞧,到时出纰漏还不是朝廷兜着。”
“一个河道还要他去,寡人又不会料事如神,”我犟嘴道。
秦宿瑜拧住眉低头看我,“谁才说要听话的?”
我憋着声,“寡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