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涵,怎么不和旭儿坐一起啊?”
楚妙涵收回目光,抬起眸子看了眼殿上着便袍绣龙老者,老者浓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瞳仁,眼脸挂了层细密鱼鳞纹,但精神看上去还算旺盛,从外貌来看还以为他只有三、四十岁,可他实则应当有五十左右。很快,她应了句。
“父皇,王爷他把我休了。”
“胡闹,旭儿你把妙涵休了?”
一道严厉斥责男声狠狠砸向九王,一道冷光如同闪电般直射入九王。于她正坐着的男子,不慌不忙吃着大紫提,一副无事人模样,只顾着吃。
“朕问你,你将妙涵休了可是真?!”
又是一道厉声斥责从他耳畔传来,殿内人歌舞骤停,被这声叱责惊得有些害怕,位于殿上男子身侧着皇袍妩媚女子,连忙劝说道。
“陛下,莫要生气,旭儿他不懂事,没准儿又是两孩子闹着玩,您说对么?”
殿下,一着官袍老者连忙走出,看了眼楚妙涵,随后低头垂首,行了个礼。
“陛下,小女一时胡言乱语,莫要将小女之言放在心上。老臣昨日见九王对小女甚好,绝无可能做休妻之事!望,陛下不要因此迁怒王爷!”
“胡说,王爷说了休妻二字,我这耳朵可听得清清楚楚!”
“妙涵,勿要胡闹!”
“父亲,我没有!”
楚妙涵坚定看了眼紧锁浓眉的父亲,父亲期许看她,欲想她和陛下解释清楚,可看妙涵这孩子,随她死去的娘性子倔,难弄。突然,本就压抑氛围,飘出一句挖苦女声,
“父皇,王爷并没说过要休姐姐,哪怕是说想休也只不过是小吵怡情,不足当真,谁知姐姐真以为王爷要休她,竟跑到八哥那去了。这,让外人怎么看?”
楚妙涵瞥了眼位于那死王爷身侧着青袍女子,内心极不愉快,这刘绮恬什么本事没有,倒是这煽风点火功能可是马力十足啊!
她狠狠瞪了眼那刘绮恬,突然,徐王怒了句。
“徐旭,朕问你最后一遍,这休妻之事是否是真?!”
九王欲送于嘴的紫提,突然停住,冷眸看了眼父皇,又看了眼八哥身侧楚妙涵,将紫提继续放入嘴里,冷言吐了句。
“休妻只不过是玩笑儿戏罢了,真不知这有何可说!”
“九弟,这伤人之心手段可着实歹毒,若是哪位女子随了九弟,恐怕迟早有一天也会被九弟气死吧。”
“八哥,您这话还真是意味深长。”
“何为意味深长不深长,只不过是一点小看法罢了。”
两人怒目相对,火熊熊燃烧,燃尽这气氛。
“别吵了,八哥九哥,这休妻之事确实为大事,可怎么说都是九哥家的事,八哥你这插手着实不好。”
“妙涵之事,便是我的事。十四第你无需插手,有些东西本不该属于九弟,那自然而然替九弟拿了,一倒是办了忙;二是本王也有所用,这不可谓是一举两得,你说是么?”
还未等十四王开口,九王就先占了先,冷言讽了句。
“那既然八哥这么说了,八哥心意如此直白,九弟也定要不甘示弱。只是这东西不知日后八哥,能否拿到,就要看八哥本事了!”
语毕,十四王叹了口气,坐下,吞咽了一股浓酒,还好本王不喜欢九嫂,不然得被这两人烧死!
看这眼前两怒目之人,他十四王忍不住抖了个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