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诗怎么说的来着。暮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路飞?!你有钥匙?”乌索普惊讶地问道。
路飞点点头:“我有啊。”
“你怎么不早点说!”
“我忘了。”
“哞哞?!”娜美错愕地问道。
我是有原则的海牛哞哞,冒着被打的风险,我回来道歉了!
哞哞从远处摆动着身姿向着桑尼号冲了过来,它的眸光中带着无所畏惧,泛着人格魅力的耀眼光芒。但是,一眨眼的功夫,它就蔫了,一声凄惨的悲鸣,让哞哞疯狂地摆动身躯。
他被岩浆蒸汽烫到了。
“那是,阿龙的海牛?又遇到它了。”山治说道。
娜美警惕地看着哞哞:“它不会来阻挠我们浮吧。”
乔巴听着哞哞凄惨的叫喊,他翻译道:“它好像在说什么被打,回来道歉啥的。”
娜美望着近在咫尺的岩浆,她索性冲着哞哞喊道:“哞哞!你能拉着桑尼号浮吗!?”
娜美在呼唤我!哞哞一个回眸,长发娜美与当初阿龙乐园的短发冷峻娜美又融合了起来,内心里又冒出了恐惧的小猫。
“喂!海牛。拉船!不然就踢你!”
是那个踢得我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的厨子,他旁边那个绿藻看起来也好凶狠啊。我既然是来道歉补过的,还是识时务照着办吧。
路飞掏了掏口袋,将钥匙递给乌索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我口袋里面了。”
乌索普刚碰到钥匙,桑尼号一个翘头,船身几乎垂直地竖了起来,钥匙没拿住飞了出去,乌索普大喊:“钥匙!”
原来是哞哞一个加速冲前,咬住了牵引桑尼号浮的泡沫块,才使得桑尼号被拉的挺直了身板。
“钥匙,钥匙!”
这把海楼石的钥匙就像是不愿意被乌索普拿到一样。快乐的小钥匙啊,随着莫名其妙给予的动力,一会从打着哈欠的索隆的头发里头穿过;一会回到路飞的口袋边贪恋一下一个小窝的温暖,又从乔巴的鹿角中间穿过去,最后在布鲁克的眼睛里面寿终正寝。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被击中了!”布鲁克被击倒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