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马上有人回道:“他家院墙外边都被围了,钻狗洞怕是也逃不出去的。”
众人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沈高氏终于带着沈宝冬出来了。沈宝冬看起来神色颇有些不自然,但是好在他娘镇定的样子让他稍微平稳一些了。
“三哥,各位叔伯,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来秋审视这个自小被宠大的弟弟,“你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乡亲们的事情,有没有联合外人,让我们村子的小孩被拐走?你刚刚为什么出来地这么慢?难道是心虚吗?”
沈宝冬一看他三哥这个样子,就忍不住生气,“你相信外人都不愿意相信我,就算我说我没有做什么,最近我老实得很,你也不会相信的,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干脆直接点,把我抓去见官吧!”
沈来秋见他如此信誓旦旦,只头看村人的意思。
村长也来了,“我来问你,你同那刘畜牲可认识?”
沈宝冬瞅了他娘一眼,沈高氏赔笑着对村长道:“村长,你也不想想,我们家宝冬,怎么会和那种人有联系呢?说认识,也不过是赌钱知道点他的名声罢了,宝冬每每都说,赌坊里的那个刘泗,不是什么好人呢。”
村长点点头:“来人,把沈宝冬绑起来,叫你们族长过来。”
沈宝冬挣扎着,被众人五花大绑,用块破抹布堵住了嘴。
沈高氏大喊:“你们还不准人喊冤了吗?你们把我儿绑起来做什么?不是说了,跟那拐子不熟吗?你们还想怎样,屈打成招吗?”
然后跑到沈来秋跟前狠狠甩了沈来秋一巴掌,“都是你这个丧门星!带着这么多人,就为了害你弟弟,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把我这个娘放在眼里吗?”
沈来秋笑了:“您恐怕不知道吧,我儿子,带着他爷,去赌坊里问,今天要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再给您道歉也不迟,若是我做错了,拿出十两银子给宝冬赔罪。只是那刘畜牲当堂说出沈宝冬跟他一样坏,这话也不一定是空穴来风。”
沈宝冬听了这个话,涕泗横流,嘴里的抹布让他恶心,但是他又吐不出来,一时之间,痛苦得脸色发青。
沈高氏明白,她的小儿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她一个妇道人家,想不出什么办法,只是哭得越来越凄厉,叫沈来秋众人听得厌烦。他们心里都明白,眼下光景,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沈黎到了,马上跟他爹大声说道:“爹!赌坊那边人说,小叔前些天输钱了,是那个刘泗帮他还的!现在爷爷在和族长求情,大伯二伯也快从县城里赶来了!”
沈高氏一听,两眼一黑,竟然昏死过去,沈来秋赶紧上前把他娘抱到她卧室床上,叫人去喊郎中来。
不一会儿,族长果然到了,没了沈高氏的阻拦,他立刻叫族里的年轻人把沈宝冬放在长凳上:“给我打!打到他承认为止,出了这么个孽畜,叫我沈氏一族无颜面对村中乡亲,死不足惜!打十大板子!使劲儿打!”
沈宝冬的屁.股被足足有一个胳膊粗的族棍打得皮开肉绽,他嘴上的抹布扯开了,他疼得大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猪狗不如!是我把那群孩子引出去的,是我说我们村里有钱的,别打了......”
没到十棍,他就被打昏了,族长也没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