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黠非常好,离市中心只要西行半小时的车
程,附近有一所音乐大学,时常有新的音乐发表。那条
咚是往来大道,每天平均有万人经过,而这之中有
半以是来自世界各地的音乐界知名人士,在艺术街王
国经营酒店是天经地义的事,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地方
是发展“环丝蒂娜’的最好地点?所以不论来自义大利
的PE集团如何动之以情、诱之以利、威之以祸,我都不
会动摇。
他们想在这个最佳地点闲设旅馆,只可惜让我抢先
步。从此后,他们无所有用其极的要我出售所有权
甚至干扰每天的装潢进度。
最近他们有更过分的奉措,竟然趁半夜大家休息时
去做彻底的破坏
我不会放过他们,绝封不会,没有人能拿走我养老
的中意地点
可恶!谁胆敢动我的女人。”陈华隆接到那份传真后
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坐视,马订机票、办签证飞奔而去。
“她的伤怎样?”卓看着床那个全身包得像木乃伊
的人,向他助手问。
卓面前那张豪华的床躺着一个昏迷的人,身绝
大部分包着雪白的细带。脸部也被一大块带贴着,而那
一头可以想见亮丽、人见人羡的秀发,则已不见原貌:看
来非得剔光头发不可。幸好她股的灼伤并不严重,勉
强可辨认出和卓相似的轮廓。
“除了有少部分的勒伤外,大部分是中度灼伤,可能
要两、三个月才会完全康复,内脏没有任何损伤,脑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