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
“跟谁?我已经知道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有权把你
为已有,我不准你跟别人约会。”他蚩横地宣示。
“谁说你有权把我掠为已有?”卓依婷横眉旦眼、这哪
门子的逻辑?
“听我说,在专属于我的同时,你也同样拥有。”他不
想再因沟通的问造成被此的冲突。
谁要专属于你?谁又要拥有你?”难道床是牵制
另一个人的手段?就算他愿意被牵制,也得间间她肯不
肯牵制他和被人牵制。她扭动身体,终于如顷甩开他,
往浴室前进。
“你身全是我的吻痕,我身全是你的齿痕,你怎
能否定这一切?”他跟在她身后,想揪她回来把话说清
楚,她的态度和他所期待、想像的,相去十万八千里,这
令他无端恼怒。
不等他动手,她已经站住脚。“我不会因此而赖
你,希望你也不会纠缠我。”听说女人谈了恋爱,会变得
不理智、无理取闹,她不想自己变成大柔弱的女人,早早
抽身是之策。
“别胡说,我希望你来赖大我,用所有手段来纠枉
我,而不是如此坚决地刊清界线。难道她对这一切根本
不在乎?否则怎能在历经激爱狂潮后,如此残忍、冷
地刊分彼此的距离。
“难道一个杨若梅还不够你头痛?”说穿了,她还是介意他身惊讶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
“你和她不同……我和她没…”他想撤清自己和
杨若梅的关系,又想让她知道他只在乎她,可是发现这
两件事一旦扯在一起就变得暖昧不清,他变得又慌又
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