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比赛是在国外举行,可西方对于亚洲的媒体十分不待见,就连拍摄的位置安排也是在角落。
谅他是大罗神仙也难以在这样的偏僻位置大战身手。
就在周围随行的同事都准备代表性的拍两张照片敷衍了事的时候。
何立杰神不知鬼不觉的扛着自己的设备冒着被赶出观赛区的危险爬到了另一边视野较好的‘禁区’。
也亏得当时的安保并未注意,他才能够全身而退。
事后每当他想起当时的场景手脚都会止不住的发抖。
赛场上是球员和裁判的携手相庆,观赛台上是球迷的呐喊欢呼。
而他一个人在引人注目的危险地带拍摄下这具有代表性的一刻。
这不单单是胆大心野的开拓,也是神灵眷顾的收获。
老大爷起身去给他们倒水加菜,而陈满眼眶通红。
纪瑜坐在一边默默地低下了头。
两人交换着前半生的心酸和荣誉,而她却难以感同身受。
一股羞愧感瞬间涌上心头,迅速占据了她的大脑。
纪瑜并没有等到饭局结束再离开,而是中途的时候说要上厕所顺理成章的溜走了。
房子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她躺在床上依旧能够听到从楼下传来断断续续的交谈声。
纪瑜翻了个身面对着窗户,没有窗帘的遮挡一轮明月印在了她的床尾。
她掏出手机看了眼日期,祈祷着采访能够快点结束,这样也好回去和家人团聚。
不知不觉中,她就这样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还是由陈满来敲门叫她起床,奇怪的是之后的几天他们一直呆在家里,不是钓鱼就是去爬山。
纪瑜虽然并不厌烦,却也觉得时间过得漫长。
···同一时间的云城···
纪瑾正坐在办公室里审核文件,手下阿成拿了一封门卫代替接收的信件给他放在一边。
纪瑾因为工作上出了点小差错理不出头绪便一直将那封信撂在一边。
下午付屹来公司交手文件的时候到他的办公室正巧看见了那封信。
他本是带着好奇的心情,可一看到寄件人的名字,双眸一暗。
对着已经空闲下来正准备给自己倒一杯水喝的纪瑾说道。
“这封信是纪瑜给你寄的?”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可他还是要多费口舌问一问。
纪瑾倒是还没碰那封信,所以不知道寄件人和信件内容。
“是吗?她还会写字了?”
纪瑾说着笑,把信从付屹手上接了过来。
看见盖着邮戳的那一枚邮票时,他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场晕死过去。
“这妮子真是不想活了。”
“怎么了?”
明明上一秒纪瑾还是笑着,可一下秒恨不得将纪瑜抓回来斩首示众。
纪瑾喝了一口水,细细跟他解释。
原来纪瑜拿走的那一盒邮票是纪瑾花了三年才凑齐的生肖限定,本想着放在家里等升值,结果被她给拿走还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