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到中午,街上终于传开了顾楠的事儿。正如池迓心中所猜想,顾楠没受住痒痒粉的发作。
听人说,起初还只是小痒小挠,却不想越挠越痒,越痒越挠,直至停不下来,在朝堂上出来丑。
不错不错不错,这正是她所想要的效果,虽然对于顾楠来说,起不到伤及根本的作用,但是好歹出了丑传了笑话。
而且,他贵为一国之太子,这笑话肯定不仅传得久,甚至会载入史册,让后世人也一并乐一乐。
手轻的捏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嘴角勾笑,她好久都不曾这般高兴了。
顾楠的笑话一传,不仅让顾楠丢了脸,也盖过了她和顾楠那不真实的传言,何乐而不为?
晚上,洗漱过后便把所有人都遣出去了,她睡觉睡得浅,不喜人守着,怕扰她睡觉。
这不,月亮刚刚高挂空中不久,她这房里便只剩她一人靠在躺椅上捧着话本子了。说来也是奇怪,她身为大都督之女,本该通时四经五书,才气一流,可她偏偏只爱这情情爱爱还不真实的话本子。
看古书读诗词能让人大雅,可赏这些话本子也别有一番风味。虽说有些不切实际,可若没有任何的影子被人抓寻,又怎么会有人写出来。
揉了揉太阳穴,合上话本子,准备上床睡觉。
可有人却偏偏养成了夜闯闺房的习惯。随着门打开的声音,一个站的笔直的人便出现在了面前,不是顾斩还是谁。
池迓木愣了一下,随即便挤出笑容行了礼,“小女子见过王爷,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是为何事?”
顾斩自顾自的坐在了池迓刚刚所坐的地方,神情悠然自得,仿佛这就是在自己家一样。“太子的事儿是你昨夜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