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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理智是存在的,可它不应该存在,我琢磨了下,觉得我要用没有理智的状态下出现,然后我真的假装在没有理智下出现。    血红色的眸子盯住了背着我偷情的两人,身体腾出血红色的火焰化作了一条长鞭,我施了个小法术,让长鞭布满了晶莹的盐巴,那盐巴十分美丽,在金乌的照耀下闪着光彩,像一颗颗闪着光亮的碎钻镶嵌在血红色的火鞭上。    我身穿一件大红衣裙,瞪着血红色的眼睛,拿着的血红色的长鞭,长鞭上镶满颗颗饱满的钻石,我一出场就是让人惊艳的。然而他们的惊艳只有一瞬,一瞬后就是惶恐,害怕,尤其是封娟娟,浑身都抖,一边抖还一边钻进曹子归的怀抱,一双白白的小手紧紧搂住他的腰。    我瞪她,这豆腐老娘都还没吃,就便宜了这小婊砸,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生气的后果很恐怖,封娟娟这个贱人又一次被我打得皮开肉绽。而被我施了定身术的曹子归狠狠地瞪着我,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我抽了那小婊砸一顿后,心里的无名火就消了,还想着要不要就弄死她,一了百了,但见曹子归嫉恶如仇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还是算了。随手一抖,几颗像钻石的盐落到小婊砸的伤口疼得她叫亲娘。    我血红色的眸子也挤出两颗大眼泪,一步步走向曹子归,微风吹乱了我的秀发,我扬扬被我变得苍白的小脸,楚楚地道:“我知道你怨恨我,我知道你怪我,我还知道你怜惜美人,可我不知道你怎么就不怜惜我?”我顶着一副受伤的模样,一步三回头,见他眼中有怜悯,觉得应该要加大力度,吞了一颗红梅,再转头时,嘴角渗出丝丝嫣红,我道:“我无法控制自己,正如我不能控制住自己爱你一样,我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不伤害在你身边的每一个女人。”    他整个人愣在原地,我趁机解除了他身上的小法术,若是他真的怜悯我,就应该过来抱着我,给我温暖,事实证明封娟娟那个贱人才是个女主的命,他跑去抱着她还用自己的修为给她疗伤。    我看了看周围的杂草,有几只听八卦的兽瞬速地跑开了,我抛弃了楚楚可怜的羸弱模样,坐到曹子归身旁,静静地看着他:“封娟娟哪里比我好了?”    他为封娟娟治疗伤口的手一顿,又继续为她治疗。    我又问:“你们男人只喜欢白莲花吗?”他动作不顿,继续治疗,我自己答道:“很久以前,我就深深地体会到了白莲花的威力,所以也学过做一朵白莲花,可我做了一个月就做不下去了,那不是我的风格。你们竟然如此郎情妾意,按理说我应该成全,可她是我的仇人,她抢了我的情人,她姐妹又抢我我姐妹的情人,我是不会原谅她。我曾跟她说过,若是再让我看到她在我地盘勾引我的男人,我就宰了她,此话绝不作假。”    我抖了抖手中的鞭子,当了人生头一回鞭打鸳鸯的大鞭子,一鞭子就把封娟娟鞭打出了十里。    曹子归因为功力尚欠还用修为给人疗伤,又被我打断,遭到了反噬,吐了一口鲜血,抬起头来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我把火红色的大鞭子放在他的脖颈:“小子,姐姐从来不是善哉,你就断了尘念,乖乖地留在大凶之州陪我吧!你既然要陪我,定然也是需要一个名分的,从今日起,你就是我徒弟了,你前任师傅韵道人应该也来了吧!若是他突然间暴毙了,附近的野兽定会为了他的尸体打了起来,而你又没有能力救他,最终落得个化为粪土的结局,我是挺喜欢的,就当做是为大凶之州做贡献,可你应该不喜欢这样的结局吧!”    他咬紧下唇,愤怒不已,手里握着青筋。我鞭子一扬起,把一块巨石碎成了粉末,一道粉红色的娇俏身影从粉末中蹿出来,我的鞭子还未扬起,她就被她爹韵道人捉住,她心有不甘地瞪着我。    我也不是泥捏的,随你怎样就怎样。血红色的长鞭化作了一条红蛇飞去咬了那姑娘俊俏的脸颊一口,她吃痛,眸子落下豆大的泪水,疼得呜呜打滚。    我盯着曹子归,冷笑道:“你若是不说话,我就按照自己的心意来了,结果可能让你不舒心,你多担待些。”    他嘴巴开了又合,最终一个字都没蹦出口,低着头,满脸的隐忍。    从那日又过了三日,我托腮苦思了许久,偶尔抬头看看门外坐在的曹子归,心里已经没有哄他的念头了,大概他与我真的是有缘无分,也罢,让凤凰烤了两只野狼,唤他来跟前,轻飘飘地道:“你我吃了这两只散伙狼,从此就散伙吧!至于那日随口而说的让你拜师,你不必较真,我不过说说罢了,我王大雷再不堪,也不是强抢良家男子的大凶。”    他听了我的话,没有多少欣喜,眼神更加地复杂了,我在他如此怪异的眼神下,散伙狼都吃不下了,拍拍白白的小手,站起走了几步再回头看了他英俊的容颜几眼,内心安慰自己,好歹也是做了十万年的大凶,不能因为一棵树就放弃了整个森林。    原以为第二日就看不到他了,睁开眼睛的一刻,眸子流出淡淡的哀伤,他却走到我面前笑道:“大雷,你醒了。”    我惊恐万分地从树上一个趔趄地栽了下来,他及时地抱住我,来了一个英雄救美,虽然我这个美并不需要他救。    他看着我眸子流出淡淡的温柔:“你没事吧!”    即使我有事也是被他吓的,笑道:“无碍。”看了一眼平摊的地面,示意他可以放我下来了。他笑得越发地温柔,抱着我不肯撒手,眼里的温柔转换成了不舍,抱着我走了一路,直到走回我的小洞窟把我放到我那寒惨的椅子上。    我看了看周围的布置,几张木桌子和几张木椅子摆放在中间,我把视线注视到他手中,拉起他的手,居然有丝丝鲜血渗出:“你的手怎么了?”    他目光闪躲,十分地不好意思,道了句:“无碍。”    他一片心意我也不好视而不见,说了句谢谢,又让他有事找凤凰就好,它皮糙肉厚,不怕做家具时被割到。他低着头,半响才说出口:“大雷,你可是嫌弃我无用。”    我是看脸的大凶,长得养眼就行了,摇摇头:“在我心里,整个大凶之州就数你最有用。”    他的手握住我的手,深情款款地道:“大雷,你竟对我如此好,以前都是我误会你了。”    我低头不语,他说的“以前”,其实就是昨日的事儿,他的态度一大早就转变得如此快,让我这个脑子不是很灵光的大凶一看就知道他有猫腻,可因我的人生太过无趣了,就把他留了下来。    这几日曹子归一直陪伴在我身侧,凤凰看着倍感欣慰,深觉得我们有戏,只有局中的我才知道,这戏不是它所想的戏啊!我假装看不见凤凰那火辣辣的眼神,曹子归倒是无法忽视,轻咳了一声道:“凤凰兄,你怎么来了?”他的话不过是客套地随口一问,凤凰却觉得曹子归是在埋怨它有事不说事儿,就知道在打扰他与我的独处,给了曹子归一个“我懂”的眼神,颇为暧昧,曹子归深感它误会,正想解释,看了坐在身旁假寐的我,呐呐地闭了嘴巴。    凤凰看我们的眼神更加暧昧,那火辣辣地视线终于也让我受不住了,我睁开血红色的眸子,瞥了它一眼,它不敢造次,直接说明了来意:“魔族首领来了。”    “哐当”一声响,曹子归手中的瓷器杯子跌落在地,碎成了两截,见我与凤凰十分热切又十分不解地看着他,他讪讪地笑道:“从未见过魔族,听闻首领来了,有些吃惊。”又看向我道:“接见首领时可否带着我一同去。”顿了顿,保证道:“我只是看着,绝对不说话。”    我翘起了二郎腿,让凤凰把那什么鬼的魔族首领喊来,见曹子归神情又几分怨愤,道:“你与魔族有过节吗?”他还未搭话,我又道:“我这话问得不对,哪个人与魔族没有过节的?”他闻言松了一口气:“大雷与魔族也有过节吗?”    我理了理额头有些凌乱的刘海,见他十分期待我的答案,摇头道:“没有。”    他轻“哦”了一下,十分地失望。    我眯起了眸子,看来曹子归与魔族的过节还不小呢!    传说魔族首领雌雄难辨,十分地神秘,今日一见这传说中的人物,我点点头,打量了他一番,一身黑衣被黑色的斗篷兜着,头上戴着黑色的帽子,又加了个黑色的面具,这副打扮,能不神秘吗?能不难辨吗?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自然不同魔族首领客套,随便说了句:“请坐。”便不再搭理他。他也是个人物,丝毫不介意,坐在了那几张小木椅上,我淡淡地扫了一眼曹子归,他满脸的气愤,我才想起这几张椅子是他亲手制作的,如今还让仇人坐了,自然是该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