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孤影深知,这种从望远镜上拆下来的凸透镜还是很小的,用的时候不是很方便,能够引燃粮草的距离还是有点近的,比较危险。若有一个大型的凸透镜,聚焦的距离会远一些;用来远距离搞放火会比较方便,不用冒险靠近他们的营地,不但能烧外围的帐篷,也能烧到军营中间的帐篷了。
……
赵孤影他们的局面已经打开了,现在想的就是要如何最快,最划算的击溃敌人。
如今不壑没了粮草,重新调集粮草的话又需要时间,求援,等待援军也需要时间,破釜沉舟又犯不上,好像就只能撤退了。
赵孤影很明白的,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闵洲这边生怕不壑大军逃了一样,一休息够了就要去打仗,一休息够了就要去打仗,感觉都巴不得不休息,能一直打仗一样。
不壑还能怎么办呢,虽然人马不比闵洲这边少,但没吃的了,心能不慌吗?哪里还有对抗的信心啊。在闵洲的攻击之下一边抵抗一边撤退,但闵洲总是不放过,一直追着他们打,让他们叫苦不迭。
赵孤影只是可惜,拦不了他们撤退的后路,不然真的很想困死他们,绝了后患。经过半个月的溃逃,剩余的不壑大军还是撤回到了不壑境内,进入到了他们一座守城之中。
这半个月,不壑大军伤亡惨重,他们在人数减少的情况下又省吃俭用,还要再到处挖野菜补充,每人每天只吃半饱;如此才坚持到了最近的一处守城。
痛打落水狗打到这个份上了,赵孤影也就不死磕了,带着军队回到了闵洲的地盘。
有人向赵孤影发问:“陛下,我看那城池似乎很好攻下的,我们为什么不再乘胜追击了?”
赵孤影:“那个姓钱的肯定求援了,援军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到;我们是一路追杀他们而来的,我的粮草补给并没有跟上,就算我们在他们援军到达之前拿下了那城池,但我们也几乎弹尽粮绝了;到时候,我们就被动了。”
“哦~原来如此。”
赵孤影表情严肃的道:“吴将军你也不是什么无知少年的,好歹也做了几年将军了,怎么这点也看不透?”
这位姓吴的将军有些窘迫的道:“呵呵,臣这不是这几天杀上瘾了吗?就只想着再多杀点,没想那么多啊~不过陛下教训得是,之后微臣一定会对战况多多思虑,务必周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