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表演最重要的是要抓住观众的眼睛和耳朵，但是刚刚这个法律宣讲已经赚足了眼球，他们还安排了各种各样的情景剧，任谁看了都会停下脚步看个究竟，那他们要是想把观众吸引回来就只能靠声音了，没错，就是足够吸引人的歌声。

一瞬间，一诺仿佛回到了几年前，同样的街头表演，同样的观众被对手吸引过去，那个时候，她还不是畏手畏脚的新人苏一诺，那个时候，她是团队的ace，主唱zoey，一展歌喉引来无数路人，带领小组取得了胜利，几年前能做到，现在，她依旧可以！

一诺不服输的攥紧手中的麦克风，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如果不是涂了鲜艳的口红，她现在应该唇色发白，脸色苍白。

“这孩子唱歌不行啊，还是不行。”

这句话就好像是什么魔咒，不断地围绕在她的耳边，像一只有力的手，掐住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声音。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方可桐越来越着急，她是真的没有法子了，如果说现在上去热舞一段可以换来相应的人气，她会毫不犹豫的上台，但是没有用，现在舞台上表演的练习生李蔚然已经是她们当中舞蹈最好的了，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用，观众还是不断地向不远处的法律宣讲走去。

终于，一诺像是鼓足了勇气，抓起旁边的吉他走上了空荡荡的舞台。

深呼吸，相信你自己可以的！她不断地给自己加油打气，修长的手指轻轻扫过琴弦，发出悦耳的声音，已经有人朝这边看过来了，台下的练习生似乎看到了些希望。

她坚定地点了点头，努力张了张嘴，可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原本台下的其他人还对她抱有一丝希望，不过这样看来，好像并不靠谱，几个人一脸等着她出洋相的表情，不管一诺能不能吸引观众过来，这对她们都没有害处不是吗？

她紧张地演了咽口水，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她们脸上那种不屑的目光，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刺痛了她的心。

她本来应该在学校里认真读书，享受着无忧无虑的青春，可是她选择了成为练习生，在看不到光明的漆黑道路上一路前行，最美好的年华，最难忘的付出，全因为一句唱歌不行而付之一炬。

在舞台不远处停着一辆商务车，贴着黑色的防偷窥膜，从外边看进去甚至不知道里边有没有人，“苏一诺在干什么？”车上的几位拿着望远镜在观察练习生们的表现，他们倒是没有想到考研练习生临场应变能力这一点，不过既然出现了意外状况，他们也是很愿意看看这些孩子们对于突发状况的应变能力。

“都慌了，可桐也是，”少女21的经纪人Andy皱着眉摇了摇头，因为人数众多，所以少女21这个女团的工作人员快要单分出一个部门了，Andy是负责少女21团体事物的，主要负责团体的演出代言，队里几个人气队员都是有单独的经纪人和助理，他们只要定时上报形成就行了，像是队伍内添加新人这种事多半还是Andy亲自监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