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很长时间,可能只有几分钟,房间里的人停下了他手里的动作。
“诶......没想到谷君你竟然是这么冷漠的人,真是让我没有想到。”太宰治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之内。”
“就算我叫你了,你也不会停下你手里的动作不是吗?”谷咕反问道。
太宰治没有反驳,他心里明白,这句话没有错。他确实不会停下他手里的动作,为什么要因为别人不知道真实目的的劝说来放弃自己的事情,这是一种愚蠢的做法不是吗?
他把手里的领带丢到一边,放松地靠在椅子上,嘴里喃喃道:“看来这种方法不行啊,可真是难受。”
谷咕叹了口气,现在终于能体会到森鸥外养孩子的心酸了。他走到太宰治的身边,捡起那根领带,慢悠悠提醒道:“太宰君,现在可不早了,得出发了。”
“诶?这样吗?难怪谷君会来找我呢。我还以为是我们的同居情起了作用,没想到是因为森先生的请求,知道这个消息的我突然就有点难过呢。”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太宰治的脸上却不见一点伤心的情绪。
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么一句包涵丰富感情的话,在这么一个安静的场景显得有些可怕。
“所以呢?”谷咕不知道这个人又要开始闹什么幺蛾子,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听到回话的太宰治眼镜一亮,他满怀期待地转头看向旁边站着的人,轻声开口:“你看我脖子上的痕迹,这么深,这么重。我去了多么影响森先生的名声啊,所以我这次能不去吗?”
“不能。”谷咕冷漠地驳回了这个提议。他从口袋里掏出之前上楼顺手拿的绷带递了过去,“自己重新绑绷带,这次你可以必去不可。其实我也不想和你共处一室,但是很遗憾,就算我同意了,森先生也不会同意的。你说是吗?证人太宰治?”
话音一落,房间内的空气仿佛滞凝。
其中的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就像是先开口的那个人就输了一样。
谷咕等待着太宰治的开口。他笃定先开口打破沉静的人不会是他,因为现在着急的不是他,而是底下的森鸥外。作为“证人”之一的太宰治,这次亮相是必不可少的一个人。
谁都可以不去,但是“证人”必须到场,还要漂漂亮亮的登场。
“唉。”太宰治叹了口气,他有些无奈。谷咕这个人就是抓准了首领第一次亮相这个点,他知道这次必须去,但是这种被逼迫的感觉还真是令人难受呢。
“好了,好了。谷君你就不要拖了,港黑的人就要来了,就不要拖延我的时间导致我被骂啦。”
谷咕不置一词,对于面前这个人倒打一耙、黑白颠倒的话一点都不在意。只要目的达到了不就可以了吗?中间的过程重要吗?产生的后续影响也不需要在意,他要的只是结果。
“嗯嗯,好了就快......”
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宰治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
“不过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可不会系领带,接下来就要麻烦谷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