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吗？”李响看向慕炎九，问。

温淼也看过去，发现慕炎九也在看着这一边，顿时他们两个人的目光遥遥的碰撞在了一起。

温淼笑了笑，很温柔：“嗯，是他。”

温淼很漂亮，她出现在他十八岁青春的尾巴里，刚刚好惊艳了他最好的时光。

求而不得，满满的遗憾，但遗憾在回忆里却是最深刻的。

李响说：“我真替你遗憾，你要为了一个老男人，错过了唾手可得的小鲜肉。”他说的很真切，仿佛真的在为温淼遗憾。

温淼远远地看着慕炎九，反驳李响的话：“啧，他才不是老男人呢……”顿了顿，然后说：“他值得。”他值得我错过所有人。

……

回去的路上，慕炎九一路沉默着。当然他一直寡言少语，除非温淼主动跟他说话他才搭话。

但是今晚温淼也没出声说话，嘴里一直在哼着那支民谣。

在除了他们两个人别无他人的空旷石子路上，她偶尔跳一两个舞步，看起来很是欢快。

脚上带着的链子，叮当作响。

慕炎九沉默的走着，但心神随着那链子发出的声响，微微颤动。

在进入九八居之前，温淼突然对慕炎九说：“慕炎九，今晚我很开心。”

慕炎九以为她说的是她今晚玩的很开心，他嗯了一声。

温淼也不做任何解释，施施然地走进九八居。

最后，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

PS：偷看她脸红，难为情，嫁祸给风。

借鉴于日本老年人川柳小诗——偷吃孙子的糖，死不承认，嫁祸给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