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古山佛寺在星星闪光中,衬得神秘十分,仿佛抹上了一层面纱,又如同害羞的女子,遮着半脸,欲语还休,但又多了几分肃穆与庄重,更显得威严无比,令人生畏。
“铛——铛——”
一声又一声的古钟被敲响,发出低沉古老的低吟。
沉香阁。
一位打扮中规中矩约莫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端坐在主位上,慢慢抿着茶,眼神凌厉地望着站在她面前的六岁孩童。
“阿归,说说吧,这是什么?”
年轻女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站在孩童身旁的一位奴婢。
奴婢立马心知肚明,把手上端着的盒子抬起放到年轻女子跟前。
南宫黎用眼神漠不经心地望了望那个盒子。
盒子里装着一块已经残破了的玉佩,虽然那玉佩早已破损,但是犹然可以看出那块玉佩上精美的雕刻——是一头猛虎。
“回母亲的话,这是儿子的玉佩。”南宫黎平淡地说道。
“你的?”年轻女子轻声笑了笑,“这可是我儿的玉佩,天下唯独就只有一个,是将军在我儿周岁生辰上赠予我儿的,玉佩上的猛虎意在将来我儿能像将军一样勇敢,像将军一样为黎昕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成就一番大事业,继承将军的美愿,光耀祖宗的门楣!”
年轻女子气得直接将茶盏摔到了地上,茶盏直接碎成了渣片,里面的茶水一下子倾倒了出来。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因为嫉妒你弟弟的身份,就假意亲近他,取得他的信任,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玉佩拿了过来占为私有,还将他肆意破坏,是何居心!”年轻女子大声斥责道。
“母亲,我没有。”南宫黎神色仍旧没有什么改变,神情淡淡的,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的平静。
年轻女子一看南宫黎这幅样子,眼色一动,手紧握了下,又眼神一转,怒气更是比之前的甚了几分。
“我将军府从不留如此狼心狗肺之人——看你如今的表现,怕不是将军的亲生骨肉,怕只是个想要荣华富贵的野小子——况且,你笃定你就是将军当年的那个孩子可是也拿不出什么确切的证据,到底是不是将军的亲生骨肉也还未明确。都这么久了,快马加鞭派去南疆的人还未有任何消息。你倒是胆子很大,竟敢冒充是将军的亲生骨肉!该当何罪!”
年轻女子咬了咬牙,一想到眼前的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自己同床共枕的夫君的骨肉时,便心酸得难受,怒气更甚了几分。
“母亲还是不要胡说的好。我没有做过这件事,我也没有冒充过。”南宫黎仍然平静地望着暴跳如雷的年轻女子。
“孽障!”年轻女子看着南宫黎的神情,气不打一处来,甩手一个巴掌重重拍到了南宫黎的脸上。
南宫黎被巴掌拍得脸一片红印,微微冒着血丝。
“母亲,我说过,我说的都是真的。”南宫黎紧攥着手,咬了咬牙,终是又忍了下来。
“证据呢?现如今伺候你的小厮早就已经认罪伏法,你现在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年轻女子骂道。
“我可以作证!”
只见一道粗犷的男声从门边传来。
“将军?”年轻女子吓得连忙站了起来,眼神中是不可置信。
南宫黎看着快步走进来的男子,笑了笑。
梓潼对着南宫黎,暗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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