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斯特柯堡,这是一个金发微卷双眼碧蓝的有点婴儿肥在常人眼中无异的小女孩,又到了一年的开学季,她推着自己的行李,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前与她的父母分别,虽然她的父母平时工作很忙,但是对于独生女每次独自去寄宿学校的上学都会前来送别。 克莱斯特的父亲是一位看起来秉性随和的人,他高大结实,总是面带微笑,常年的军旅生活没有把他磨毅的严肃古板反而多了几分随和。他温柔的注释着自己的女儿,低头轻轻的对克莱斯说:“我们都知道你的情况,但是,不论在哪里,保护好自己。” 克莱斯特笑着点头:“爸爸,放心吧!我能应付。”她的容貌像极了她的母亲,却有父亲的头发与瞳色,笑起来甜甜的。 柯堡先生询问的看着自己的妻子,看她是否还要再说点什么,但是很明显,她的妻子正在皱着眉头的观察这周围的其他人。克莱斯特看着她的父母,笑出了声,上前拥抱她的母亲说:“妈妈,他们看不见我们的,您不用担心。我已经在那里上了一学年了,霍格沃兹真的不错,我很喜欢那里,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我们放假见。我爱你们。” 克莱斯特刚刚说完,走上前去踮起脚跟亲了亲她的父母。她的母亲艾斯特柯堡回过神看着她笑着说:“我对你很放心,亲爱的,照顾好自己,记住,玩的开心,爸爸和妈妈也很爱你,宝贝!”说完对她拜拜手,汉斯柯堡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妻女,还想再叮嘱几句。 害怕自己爸爸会再次说教起来的克莱斯-柯堡赶紧推起了行李,与父母挥手告别,一头冲进了台柱里消失了。 “哎”艾斯特柯堡叹了一口气,“我们总是看着她的背影却无能无力,像我们这样做父母的,是不是很少见。”他们总是在以外中错过她成长,在不知道的地方,她的女儿早就与众不同了。 “别这样想,亲爱的。”他轻轻拍拍妻子的背安抚她不安的情绪,接着说:“她与一般的孩子不一样,要相信她,她一直做得很好。命运既然赐于她强大的力量,就注定要走上一条不同寻常的道路。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释怀了。待会我在军部还有一个会议,你是回家还是去教廷,我送你”。 “恩,送我去教廷吧!” 艾斯特柯堡点头答应搂着他的妻子转身离开车站。 克莱斯特进入站台后,给自己加强了一下忽略咒,确保所有人都发现不了她,这样她才慢慢悠悠的指挥着漂浮的行李走上车,找到一间空包厢,关上门上锁,同时也对这件包厢施了一个忽略咒。 忙完一切后克莱斯特这才开始慢慢整理自己的行李,她将行李箱放好,拿出午餐靠坐在位置上看着窗外。 等火车慢慢开动的时候,克莱斯特已经吃完午餐,她半躺在座位上无聊的在手上玩着她那根银白色的魔杖,确切的说,这只是一根金属棍子,它有十四英寸长,没有杖芯,却有着非常尖锐的顶端,在手柄部分有她的朋友雕刻的祝福语,这根金属棍子与其说是魔杖,倒不如说是武器。 克莱斯特觉得巫师的魔杖太脆弱了,木质的,一掰就断。所以当年决定请她的朋友帮自己做魔杖时就觉定做一个结实的。虽然只是个样子货,但是克莱斯特用的还比较顺手。这个假期她过得太累了,让她身心疲惫。看着手中的魔杖,发起来呆,想想还是决定先睡觉。 克莱斯特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沉稳和冷漠,虽然她已经在霍格沃滋入读一年了,却没有和任何人产生交集。她还没有做好介入这个世界的准备,但是她已经开始考虑这件事。 关于这个问题她没有想太久,一晃一晃的车厢让她打起瞌睡,她靠在座位上,渐渐呼吸平缓,浅浅的入睡。只是她的一只手紧紧的握着魔杖,另一只手却放在腰间的匕首上,这是她常年养成的习惯。即使进入霍格沃滋克莱斯特也没有觉得自己是个纯粹的巫师,魔法与她而言只是一种天赋。 夜幕渐渐暗了下来,整个包厢静悄悄。 克莱斯特是被一阵争吵声给惊醒的,克莱斯特揉着自己的眼睛低咒道,“又是这群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干的臭小子们,真烦人!”她抬头看看窗外天色了,用魔法显出时间,看来快到霍格沃兹了,于是她找出一件外套穿上,英国郊外的夜晚总是有点凉。 克莱斯特收拾好后,坐在位置上发着呆,思绪乱飞,而外面的吵闹声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激烈,克莱斯特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眼珠子转了转,坏笑道:“单纯吵架多没意思,我来给你们添点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