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划着船桨,两艘船离丰山脚下越来越远。
一阵风吹来,微凉。
唐瑾儿靠在何永慕得肩头,指着湖中远处的鸭子,让何永慕快看。
唐陌尘冷眼扫过来,“你别耍什么花招,否则我立马杀了你。”
眼神就快要把她杀死了好吗,真是得。
“知道了,知道了。”何永慕叹口气,当时就不该一门心思为了报恩,救了凉他,該让他尝尝承影剑的厉害,哼!
唐瑾儿轻拍何永慕的肩头,“永慕,他才不舍得杀你呢。”
唐陌尘:“她最有嫌疑,我怎么可能不舍得?”
“永慕他呀就是死鸭子嘴硬,别理他说的。”唐瑾儿不睬唐陌尘的言语,继续看着何永慕。
“姐…”
“永慕你知道吗,他小时候呀,特别喜欢兔子,然后呢我们几个去山上抓兔子,结果他被兔子抓了,然后哭的哇哇的,你猜他说什么?”
原来他喜欢兔子。
何永慕:“说了什么?”
“姐…”
唐瑾儿捂着嘴笑道:“他说呀,原来兔子抓一下这么痛,书上说得不痛的。后来呀,他就换不同的兔子抓他手,为了感受痛不痛。”
这么幼稚吗?何永慕不可思议地目光看向唐陌尘。
他看着船前行的方向,坐得挺拔,偏瘦的身材,穿着浅青色的长袍,剑眉星目,相貌堂堂。
耳朵变得有些许红,不知道是冻得还是被说了孩童时,幼稚之事而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