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君叹息,“说实话,江廉更像是蓝颜知己,沈涛…怎么说呢,他掌控欲太强,还有暴力倾向,我不敢靠近他。”
时曼耸耸肩,“我家那个时不时也会抽风,有一回还掐着我脖子。”
“咦,你跟秦温酒不会做过吧?”
七君震惊之余便是暧昧眼神。
时曼摆手,“没呢,就每晚都抱着睡,超有爱。”
七君不解,“那他干嘛掐你脖子?”
时曼心里也有疑影,“不知道,不过后来我跟他说过就没掐脖子了。”
七君严肃正经地提醒,“二爷,我觉得你还是要多摸摸他的性子,别到时候落得跟我一样,我刚开始也觉得沈涛是那种好欺负的乖乖男,结果呢,丫就一变态。”
时曼听得一愣一愣的,想起真美惠子的忠告,心里不由得发怵。
或许,她真的应该多拜访惠子小姐。
从七君家回到秦宅,时曼望着满大厅的狼藉,脑瓜子一涨一涨的疼。
爪印、沙发洞、满地垃圾、散架太师椅,混乱得家里养了一只二哈似的,不对,是整整四大只!
时曼扶着额头,“这得收拾到什么时候啊,命苦哟!”
感叹完时曼就包上围裙,抡起扫把开始扫,把所有东西归位,垃圾一一清扫出去,最后只剩下破洞沙发跟梁柱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