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孤身一人,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刚开始跟霸天派兄弟们相处并不融洽,跟七君在一起后性子才有所暖和,但大部分时间都跟秦温酒一样不爱说话。
秦温酒的清冷就像是雪山的流雪回风,超脱红尘的孤傲,是清澈极致的冷,干净得不含半分杂质。而沈涛则带着厚重的戾气,噬心挫骨,阴鸷得像条蝮蛇,属于阴冷那款,极富杀伤力。
这种人的霸占欲一向强势,而且不加隐藏,七君当初就是被他抓得太紧,出生在美满家庭的宠儿自然反感被人时时刻刻掌控,多次争吵后便分了手。
有时候时曼也觉得两人挺奇怪的,分手后每次相聚都当没有交往过,兄弟来兄弟去,异常和谐。
久而久之,时曼习惯了两人的相处模式,渐渐的就不觉得奇怪,以至于后来撮合七君跟江廉时没考虑到沈涛的想法。
风波过去接近两小时,时曼陪着七君在附近的肯德基里吃快餐。
七君不挺往嘴里塞东西,头埋得很低,偶尔吞咽快了会剧烈咳嗽两声。
时曼实在看不下去,倒一杯温水给她,“好啦,事情都过去了,别怕。”
七君吞下嘴里的吃食,摇摇头,“我不怕了,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被噎死。”
时曼伸手拍拍她手背,“这事儿不是你的错。”
“我就不应该招惹沈涛,他是什么的东西了?他有权利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吗?”
七君的情绪又开始激动,眼里蓄满泪光,沙哑着声音说,“我承认,分手后对他确实有几分留恋,但决定跟江廉在一起后就没打算跟他纠缠了。他不是喜欢夏珍珍吗?那他去追啊,为什么要强迫我当着江廉的面跟他接吻?”
七君泣不成声,举手捂住脸,嘤嘤哭出了声,时曼不擅长做人的情感导师,只起身坐到七君身边将她抱住,一下下安抚她后背,笨拙出声安慰,“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