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七君,让她做选择,不要在两个人之间模糊不清。”
秦温酒换回普通汉语,音色一如既往的醇厚动听。
时曼迟钝吭声,又听他说,“我要跟秦至真参加一场慈善拍卖会,你还有别的事吗?”
“哦…没有。”时曼所有的心思都在猜测那名唤秦温酒为哥哥的陌生女音上面,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
在秦温酒预备挂电话时,时曼忍不住问,“跟你说话的田中小姐是谁啊?”
秦温酒说,“田中奈香,秦静的养女。”
秦静的养女,这么说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了。
秦温酒等了半分钟,不见时曼吭声,门外人催得紧,随口说声“挂了”便真的毫不拖泥带水地挂了!
时曼望着手机半晌,胸口闷闷地堵着气,把手机揣进兜兜里,缓了缓心神,走过去拉住七君。
“二爷,我真没有脚踏两条船,我本来决定要跟江廉在一起的。”碰到时曼,七君抓住救命稻草,泪眼朦胧地哭诉。
时曼眼神复杂,刚开口就被暴怒状态下的江叔打断,“你决定?你决定个屁!我告诉你,就你这种不三不四的狐狸精,我死都不会让你跟江廉在一起!我会让江廉出国留学,不跟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混在一起!”
“乌合之众?”时曼面色一冷,“怎么?我吃你家大米了吗?好心好意劝你和解,还反过来骂我乌合之众?”
江叔被时曼盯得头皮发麻,气焰收敛不少,嘴皮子上还是忍不住逞强,“成日不好好学习,喝酒泡吧打游戏,一点学生样子都没有,不是乌合之众是什么?”
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
时曼回顾自己邋里邋遢的十七年,杀马特、纹身、泡吧、打架、怼老师,屌丝气息十足的事儿都做了,还真是乌合之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