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写检讨,我写还不行吗?”
时曼拉长脖子直呼投降,秦温酒这才放过她的右膝盖,起身期间没注意到拢在外衫上的薄纱被时曼压住了,带着向上的力道,滋啦一声,薄纱一分为二,还连带着外衫一道被往下扯褪。
变故只在一瞬之间,衣衫半褪的美少年就坐在她面前,那肌肉,那锁骨,那雪肤凝脂,配上少年略微慌张的小鹿神情,时曼觉得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快要爆发了。
“宝贝儿,你真美,”时曼咽咽口水,坐起来伸出双手,“来,给爷抱抱。”
“滚!”
“哟哟哟,你可是品行端庄的大户人家,爆粗口好吗?”
时曼还想逗逗他。
秦温酒拍开时曼伸过来的爪子,捞起外衫胡乱遮住露出来的肌肤,匆匆起身把自己关进浴室里。
时曼捡起秦温酒遗留在地上的手帕,细细嗅闻,都是秦温酒身上独特的混合着酒香气的奶香味。
一个大男人熏着奶香气说出去挺娘娘腔的,但他身上的气味不同奶油过分甜腻的香气,清甜之中又参杂着酒香的醉人。
别人喜不喜欢她不知道,反正她就喜欢这种香味,每次闻到,她都想将把秦温酒绑回自己的小窝里藏着。
这块手帕有些面熟,好像是秦烈酒帮她包扎伤口时送给她堵嘴用的。
时曼将手帕翻了一面,一团莲叶泛舟图跃然其上,船头坐着一位吹箫的男子,船尾的女子赤着双足戏水,男女样貌绣得并不精致,虽不知他们的样子却也能通过他们的动作感受到两人绵绵的情意。
手帕绣花这般深意,想来对秦温酒很重要,时曼捏着手帕晃到浴室门口,背贴着木质墙板,对里面的人儿说,“你的手帕给你放旁边的置物架上了。”
不出所料,秦温酒屁都没放一个,浴室里仅有水流哗哗下落的声音。
时曼把手帕扔到置物架上,踱到书桌前,想着君子一言九鼎,便捡起笔伏案写字。
作为一名职业替身,她学过楷书、草书、行书、隶书等诸多写法,尤其是拍古装戏时,那些明星不会写相应朝代的字体,都是她去手替的。
女明星的手普遍好看,她的也漂亮,美有时候是千篇一律的,手替后观众们也找不出半点瑕疵,是以手替也是她一项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