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感觉很悲伤吗?
不,她现在就是一只愤怒的小鸟。
——你觉得自己有罪吗?
妈的,神经病才觉得自己有罪。
——你近期是否经常觉得很满足?
如果秦烈酒能表演一场脱衣秀,她就满足了。
...
时曼头顶着据心理医师描述特别牛逼哄哄的脑波测试仪,端坐着回答心理测量表上的问题。
她心里想的是一回,手上写的答案又是另一种。
有罪吗?
很悲伤吗?
很满足吗?
不管什么问题,她都用一个字回答,那就是:滚!
心理医师拿到量表,大致看了一遍,抬抬眼珠子把时曼扫一眼,然后把量表交给时简。
“时先生,您的女儿心理很健康,甚至还有点小调皮,您跟时太太实在不必每月都来。”
心理医师说到一半,时曼早早从诊疗室溜走了,每回都是这样,他跟时先生都司空见惯了,也就没有出声阻止。
时简把量表撕成两半扔到垃圾桶里,扬起一抹儒雅的笑,“我带她来也是以防万一,麻烦医师开个证明。”
他好拿回去跟那个女人交代。
时曼从医院溜出来后就接到秦妈妈的电话,她每月中旬都去秦家宅子讨酒喝,还有整整一周才到中旬,秦妈妈怎的突然打电话来了?
不管了,先接再说。
“曼曼,你秦叔叔今儿做了好多点心,阿姨还给你准备了一套超漂亮超漂亮的汉服,要不要来啊?”
花瑶往小厨房那边张望,摇着手中的团扇,身穿一袭粉调汉服。
秦爸爸打算在宅子里办汉服Party,宾客们要在晚上八点才会来,现在一家子正忙着布置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