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二爷?一大早戾气这么重,又跟你妈吵架了?”
七君挎着背包跟在红发少女身侧,时不时抬眸欣赏时曼直不起来的杀马特。
它盖在时曼头顶就像一顶红色蘑菇伞,中间还胡乱用黑发圈缠了一撮头发,说难听点就是鸡窝头。
时曼无精打采地啃着烧麦,脱嘴就是一口冲天戾气,“再说一遍,我没有妈妈,给爷记牢了!下次别再让爷听到妈妈二字!谁说爷揍谁!”
七君举手捂嘴,静静跟着时曼往教学楼走,往四周环顾一遍,不禁回到时曼右腿上,“二爷,你腿上的伤怎么样?”
时曼把吃到一半的烧麦随手扔进垃圾桶,叼住豆浆吸管唇齿不清道,“你看我这走路的姿势就知道问题不大。”
七君放慢步子,在后面看了一阵,小跑着追到时曼,笑着说,“二爷,你行啊,昨天看你流那么多血,我还以为你今天得瘸着腿走路呢!”
时曼轻嗤,“开玩笑,爷这身体素质,八百米比赛后依然生龙活虎。”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三班门口,七君拍拍时曼肩头,“大课间我请你吃糯米团子。”
时曼冲她比了个“OK”,将盒子里最后一点豆浆吸到嘴里,转身进教室,习惯性地寻找秦温酒的身影。
诚实来说她是一位连自己位置都记不住的超级学渣渣渣,每天到教室都要以秦温酒为标志找自己的位置。
找了许久,人是看到了,不过正在跟昭月荷嘻嘻哈哈,时曼心里堵得难受,但还是强忍住了,她走过去把外套塞进抽屉里,看都没看一眼就趴桌上掏出手机玩。
学渣本色,风驰电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