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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一间略显空荡但又不乏人气的公寓,客厅的茶几上堆放着几个空酒瓶和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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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知道他在做梦,哪怕这个梦境再真实——这间公寓他从来没有进入过。
空气中弥漫着酒香,这浓烈的气味是由好几种酒水混合散发出来的,仿佛闻着就已经可以醉人了。
太宰治绕着公寓客厅转了一圈,最后拎起了搭在沙发上的两间外套。
他抖抖黑色的大衣,垂下眼沉思了片刻,又嫌弃的将大衣扔回了沙发上,然后他决定在这间不大不小的公寓内寻找一下它的主人。
推开的第一扇门是副卧,房间有点空,但也能看出有人使用的痕迹,床头还放着一个没合上的医药箱。飘窗上铺着柔软的垫子,散乱的摆放着一些书和资料,厚重的黑色窗帘处于被拉开的状态,窗外的夕阳,以暖色的光投入着室内。
第二间房间是书房,工作台、书架、书籍资料、电脑,没什么好看的。
太宰治伸手去拿起了一本桌面上敞开的书,书页上写着一句『恰当其时花儿好似香炉散发着幽香』,当他拿起书时,页面却变得一片空白。
他只得放下空白的书,离开了书房,像是迷路的爱丽丝般,前去推开第三扇门。
然后他找到了公寓的主人了。
房间里的落地窗前,坐着两个人,背对着打开门的他。
暖橘色发的少女低着头,肩头靠着黑发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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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用法语念着什么,太宰治没有听懂,除了最后一个名字。
“Jean Nicolas Arthur Rimbaud”而靠在她肩上的少年,和着她一同念响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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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的梦醒了。
他眨眨眼,带着不像是刚睡醒的清醒,慢吞吞的挪到窗前,然他吐出了一个名字。
“兰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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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我与我的朋友出去玩的事情。
我清晰的记得,我们当时参加了漫展,有提前报名了一个表演。我们那次是第一次出双黑,还跳了疑心暗鬼。
结果浪了一天回来后,突然发现班群里发消息,说周一有法语小测。
于是两个玩疯了的人,妆都没卸,连夜复习法语语法不说,还互相抽背课文。
比起兰波,我还是更喜欢波德莱尔,而朋友则表示了他不喜欢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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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梦到了这个,但是我突然有了唱歌的欲望。
我记得我有说过我兼职了主播,唱歌的那种。
如果我不想介入武装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的同时,又想有一定的收入的话,做个主播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想起了太宰治给我的钥匙和卡。
前者是武装侦探社的宿舍的,后者是港口黑手党干部的。
不介入是不可能的,欠的人情还是要还的。
我真是个罪恶的女人。
我突然想到这句话,虽然我也不知道我罪恶在哪,但好像也没什么问题的样子。
乱七八糟的想着不明所以的东西的同时,我从口袋里掏出我那和我一起穿越的并且还被世界意识加持过的手机,点开网●云音乐,试图开始播放常用歌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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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失败了。
我的歌单里的歌乍一看好像和原来没什么区别,但点开播放后,只剩伴奏带了。
安吾哭了。(安吾:不是,我没有???)
全是伴奏带啊!原唱全没了啊!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了我喜欢的歌手在这个世界不存在,我听不到他们美妙的歌喉了啊!
嘎——
我最喜欢的的歌和歌手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内心暴雨梨花式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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